大鹅没死,回京最多被祖母和母亲骂上几句,毕竟她到了待嫁的年龄,府上急于把她打发出门,总要顾及一些她的脸面问题。
“大哥,我想了想,咱们还是回京吧,我怕我性命不保。”
想到云惊鸿当时的语气,虽然带着威胁,但她丝毫不怀疑,他说那些话是认真的。
北地不是京都,阮绵绵不傻,这里不是她能嚣张的地方,所以一直在夹着尾巴做人,有些话也不敢说。
“你还知道收敛?”
阮平之下意识地拆台,他在路上还寻思,小妹那性子,万一和表妹李海棠不和,他夹在中间难做人。
虽然难做,他还是得帮着表妹说话,主要是,李海棠的身份,他真得罪不起。
“大哥,我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是那种特别不知道轻重的人吗?”
阮绵绵抬了抬下巴,李海棠是有点村,但好歹是她的表妹,她看一眼阮平之,道,“我嘲笑她,难道不是打我自己的脸吗?”
亲戚关系,这是抹不去的,而且祖母看起来比较重视李海棠,阮绵绵还怕李海棠到京都后会告状。
兄妹二人坐在马车喝茶,沉默片刻,谁也没说话。
以前,阮绵绵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大哥,只因为他是阮府的嫡孙,注定要比她金贵,爹娘的心思都在大哥身上,即便是疼她,却也超不过阮平之。
阮绵绵心里一直有点怨怼,但今日见阮平之千里迢迢地从京都赶来,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
再一个,若是大嫂王氏不能产子,那么大哥就被骗多年,一直蒙在鼓里,这个也够惨的。
“大哥,若云惊鸿一直抗拒亲事,我就成为京都的笑柄了。”
阮绵绵最在乎面子,若传扬出去,指不定有多少如张如意一般的小人背后嘲笑她,好像她巴着云惊鸿不放。
“他敢!咱们阮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大不了就退亲!”
阮平之拍了一下小几,茶水飞溅得四处都是,云家若是这般欺人太甚,他们也不用太客气!
兄妹俩正在说事,李海棠这边,她刚想出门,就被自家小包子绊住脚步。
豆包突然的哭起来,还是干打雷不下雨,但是小脸蛋憋着通红,让人看着心疼。
“豆包,你告诉娘亲,你是想爹爹了吗?”
李海棠把小包子抱在怀里,轻柔地拍着,豆包似乎懂了她在说什么,哭声戛然而止。
“还是夫人有办法!”
于嬷嬷顶着黑眼圈,心力交瘁,她有预感,若是包子再这么哭闹,她怕是带不了,太难搞了,用各种小木马,玩具,都哄不好。
李海棠用棉布的帕子,擦拭豆包的小脸蛋,怎么看都像野人夫君,她在胖乎乎的小脸上亲一口,见豆包那乌溜溜的眼珠,蓄满眼泪,看那意思,这次又要哭,要动真格的。
“豆包,爹爹在忙,晚一点就回来看你。”
李海棠抱着小包子在地上走了几圈,她发现豆包就是看不见谁想谁,之前她不在家,豆包就夜夜哭闹得不安生。
“娘的豆包最听话了,等你爹爹回来,让他给你骑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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