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自己在笑的?
留下小德子在那里里纳闷不提,司马靖饶有兴趣地看着安阳。
“阳儿!你哪里淘来这么一位能人?本王怎么不知道!”他的眼睛撇了一眼安阳身边的明月。
“王府守卫如此松懈,王爷真的不打算做点儿什么吗?
今日打扰了王爷雅兴,实在抱歉!”
安阳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让司马靖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不免沉下脸来。
“阳儿所来何事?”
“有些事要与王爷商量,不知可否屏退左右?”
“你们都退下吧!”
小德子和明月等人鱼贯而出,屋里仅剩他们二人。
司马靖有些无奈,“阳儿!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对本王?”
“那我该怎么?像安佳音那样?”安阳冷笑。
司马靖看安阳的态度也确实不是来和他和缓关系的,也就不得不压下心里的酸涩。
“说吧!什么事?”
“夏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安阳也不跟他绕弯子,直入主题。
司马靖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必管我怎么知道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只是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个样子,夏荷的兄长怕是会遇到麻烦,到时候夏荷选择哪一边怕是也由不得她。”
安阳担心的也正是司马靖最近一直考虑的问题。他不是没努力过,但他实在想不出好的法子把夏春营救出来,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太监了,想离开皇宫没那么容易。
“阳儿有何高见?”
安阳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王爷可有产业农庄之类的?”
“父皇倒是赏过一个庄子,在东郊十里铺。”
司马靖这个王爷也是寒酸,战胜归来,皇上只给封了个王,连封地都没有,赏下的奇珍异宝倒是不少,可惜都无法变现,除了每月那么一点儿俸禄,还真是拮据的很,就这个庄子还是司马靖十三岁那年随御驾去皇家猎场狩猎时猎了一头豹子才赏赐的。
安阳也没想到司马靖居然这么穷!难怪他手下没人手,没钱有时候确实举步维艰。谁说皇上宠爱司马靖的?安阳表示没看到。
“那就把夏荷打发到庄子上去,顺便让她去那边看看能不能种些珍惜药材。一来可以增加一点儿收入,二来让夏荷变成一颗无用的废子,然后再寻找合适的机会把她的哥哥弄出来,就算弄不出来也不会再受到威胁。”
司马靖看着眼前姣俏可人的女孩,她还是那么聪明,只可惜心中似乎没了他的位子。司马靖突然感觉心中一痛,明明人就站在面前,却觉得已经飞走了,他似乎抓不住了,她在离他越来越远。他的脸随着心口的疼痛而抽搐了一下。
安阳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不禁皱了一下眉,很自然地伸手按在他的手腕给他把脉。“心跳异常?王爷病了?还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食物?”她看了一眼未来得及撤下的膳食。
”本王没事!可能昨夜没休息好!”
“哦……”安阳一副了然的样子。
司马靖有些尴尬,他能说他其实昨晚什么都没做吗?他只是在安佳音那里睡了一觉吗?
说了会有人信吗?谁会相信他们只是睡觉什么都没做呢?怕是会被当成忽悠傻子吧!
安佳音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如果他不去,她又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安阳。安阳人单势孤,跟带来大半将军府下人的安佳音怎么比!但他做的一切安阳能领情吗?看样子她是不能理解的,她只会误会他越加深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奕王,但是很显然,司马靖也是一头雾水。
看来奕王的事要徐徐图之,急不得了。
安阳离开时忍不住回头,“你现在掌管刑部,刑部大牢应该有很多能人异士,难免里面有冤假错案!”
安阳不再多说,司马靖不傻,剩下的事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安阳走出正堂时,外面天气正好。暖暖的阳光难得的洒向大地,照得刚刚下过的积雪一片雪亮。安阳领着明月踏着咯吱咯吱的积雪回了自己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