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按照报名的先后顺序继续进行。安阳时不时探头往台上看。各国的武林中人都有,他们使用的兵器也各不相同,打斗真的很精彩。
按照比赛规矩,比试先是拳脚功夫,然后才是兵刃。按理说昨天的那个男子拳脚功夫连胜一百多人,今天也没必要比试兵器,只有拳脚打赢了才会比试兵器。
台上还是几波人马同时竞技,胜者参加下一轮比试。昨天那个男子居然打破了规矩,直接一人对抗百人,也算是史无前例了。
可是偏偏他们想等的人不见了,更加让安阳和东方燃有些想不明白。
就在比赛进行了半个多时辰后,突然上来一个面貌硬朗的男子。三十几岁的年纪,手中握着一把青峰剑。
东方燃的眼睛一亮:“来了,就是这个人。他居然不带面巾了,难道是胸有成竹?”
安阳一听他这么说,赶紧踮起脚尖往台上看。他们的位置离擂台有些近,安阳看得很吃力。
东方燃看着安阳努力往上看的样子有些好笑,这么多人又不好把她抱起来,便带着她往远处挪了挪。
这人虽然用剑,却一直没有拔剑,跟他对阵的是一西南武士,手中一把半月斧,一看就是有把力气的。
不想二人开始不过两个回合,手持板斧的西南武士一个力劈华山,手持未出鞘宝剑的男子用剑鞘轻轻一碰。板斧男子居然脱手,眼看着一把大斧直奔看台旁边站着维持秩序的小厮飞去。
安阳惊得单手捂住嘴巴,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绯色身影一晃出现在了擂台上,一根再熟悉不过的粉红色丝带飞出,紧紧缠住那柄利斧。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那优美的身姿和舞动的广袖让东方燃不忍直视。
安阳嘴巴张得可以塞个鸡蛋,好在有小手捂着,呆愣了片刻才道:“他怎么来了?”
东方燃自然也不清楚,这家伙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他来了,那明月呢?明月为什么没有和他们联系?东方燃满脑子都是疑问。
司马骏一副欠扁的样子在台上扭动着腰肢,看那得瑟的表情让人想赐他一巴掌。
持剑男子显然也没想到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位主,这是把这里当舞台了?穿得跟唱戏的似的。
“阁下何人?上台比试需要遵守武林规矩。你这般行径何意?”持剑男子面色不善。
“雕虫小计居然想招摇撞骗?他是你花银子收买的拖儿对不对?”司马骏围着二人转了一圈。
“昨天你就唱了一个下午的独角戏,今天还想继续?说吧!你想干什么?”
持剑男子脸色更加难看:“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这里是比武大会,凭的自然是真本事,你这一身风骚来此作甚?”
司马骏一听对方骂他,火气马上就上来了:“当然是收拾你这个江湖骗子喽!”
说着手中的锦缎直奔对方面门,持剑男子也不示弱,直接拔剑迎了上去。
二人你来我往竟然不分伯仲,看来此人功夫不差,并非全是假打。
那个使板斧的看二人打起来了,赶紧捡起地上的斧子溜下擂台。
他们在台上打得热火朝天,看台下的安阳和东方燃则面面相觑,这人使的居然是昆仑剑法。
昆仑剑乃当年叱咤风云的前武林盟主莫昆仑独创,他一套刀法,一套剑法出神入化,独步武林二十余年未逢敌手,也因此稳定了风雨飘摇几十年,武林纷争不断的九州局势。
后来其两个儿子英年早逝后,孙辈中的继承人莫凌云也是个短命的,并且一生不曾参加盟主选拔,根本无人知道其实力。
这个人居然用的莫家剑法,难道是莫家后人?
持剑男子招招狠辣,剑剑致命。司马骏的招式则阴柔婉转,颇有大打太极之势。
可是偏偏对方步步狠绝却碰不到他的衣角袖袍,男子脸上显出急切。
“看不出来你这娘娘腔还挺能躲。”?男子砍不到他气得骂人。
司马骏也不生气:“就你这蠢材还想碰小爷,小爷嫌你丑、嫌你脏知道不?没人告诉过你吗?你长得很丑陋哦!”
对方一听更加火冒三丈,本来打不到他就生气,这样被他一激更是气得太阳穴青筋暴起,出手更加猛烈。
台下看客看到如此美男子居然宛若天神,动作温柔中却夹杂刚劲,长袖一挥一展间劲风四起,无不振奋叫好。
看热闹的果然不嫌事大,甚至有人欢呼鼓掌,高喊口号:“美男加油!美男必胜!”
持剑男子听到下面的喊叫声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步伐也开始紊乱了起来。
司马骏一看下面人如此追捧,有些飘飘然:果然不论男女长得好看就是好。
他倒是越战越勇,把一场打斗当成了一出戏,舞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