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坚持住。”
林慕予虚弱的动了动嘴唇“不要……不要叫我……上校……,他们会……朝这里……开枪。”
“听着……如果你……能活着的话……跟兄弟们……说一声……我林慕予对不起……他们。”
“好好好,您不要说话了,我这就背您出去。”
林慕予摇了摇头“你走吧!”
“不……不行,我必须救您出去,您是个好人,您不能死。”
这时,一股兵力从后面冲杀了出来。一大批人马冲了出去。
“您快看,援兵来了,援兵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您快看,援兵来了。”士兵兴奋的喊到。
林慕予苍白的脸上有了一抹笑意,晕厥过去。
…………
“慕予,慕予,慕予,…………”
手术中…………
贺译辰和一群军官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的徘徊着。
“老李,你怎么去那么晚!因为你,慕予差点没命你知不知道?”
贺译辰冲着一个中年军官吼道,气的脸色像猪肝一般。
坐在椅子上抱头痛哭的中年军官,身上全是灰烬。
“对不起……我在路上遇到了埋伏…………就…………是我对不起上校……”
“好了,译辰,别责怪老李了,他也尽力了,我知道你和慕予情同兄弟,你这么生气也可以理解,慕予一定可以平安的,相信我。”另一个军官安慰着贺译辰。
“我怎么能不生气?林家就慕予这一个继承人,慕予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林中将怎么活?从小,林中将在林慕予身上投入了多少心血您们不是不知道。”
贺译辰口中的林中将是林慕予的父亲,位居中将,全名林佑海,一生只娶了一个女人,便是林慕予的母亲,也只有林慕予一个儿子,从小便对林慕予宠爱至极。
如果让他知道这个消息,怕是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提起来林佑海,全场都鸦雀无声。
这里一多半以上的军官都是林佑海的学生,深知自己老师的脾气秉性,林佑海是个有着深明大义的爱国军官,但是对待林慕予的事情,林佑海却半点不会姑息。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手术室门口的军官头上都蒙了一层汗,但是谁也没想离开。从三个小时前的争吵到现在,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
“老李”率先说了话,
“译辰,我知道我是个废物,但是我还是想说句话,慕予除了父母亲,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人,这样也好处理一些不是。”
贺译辰脑海里突然闪现出穿着红裙子的那个女孩子,但是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慕予一心为国,哪里有空闲时间处理儿女情长。”贺译辰平静的说道。
突然,手术室的灯灭了…………
顾晚在试完礼服,量订好尺寸后便和单子谦回到耀华大酒店。
刚刚摆脱了那些记者,顾晚立刻松开了单子谦的手臂,收起了微笑,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坐在了镜子前。根本不想搭理单子谦。
“我的大小姐,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有点当影星的潜质嘛!”
单子谦贱贱的坐在顾晚的旁边,用手支住头,看着顾晚,“唉!我未婚妻长的真是好看。”单子谦笑着盯着顾晚。
“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吗?”顾晚瞥了一眼单子谦。
“一毛钱?一毛钱是什么钱?”
顾晚忘了这是民国,但是一下子失去了解释的兴致。
“没什么。”
顾晚不由得觉得单子谦好歹是个大老板,怎么一股不值钱的样呢?一点都不像林…………没什么。
(●—●)(淡定脸)
他看见那张报纸了吗?脸上又是什么表情呢?他会不会以为我在欺骗他,一切都是我和单子谦设计好的来欺骗他。
顾晚越想越心烦意乱,突然意识到单子谦还在这里,马上就把他推了出去。
“出去!”
“我待一会都不行吗?”
“不行!”
顾晚将单子谦推出房间后锁上了门。
她坐在镜子前,看着现在的自己,却想着过去的事情。
…………
“你知道深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就像房间里黑了你不是先去找灯,而是先去找他……”
…………
“你想过一个家的样子吗?”
那里有我们共同挑选的沙发和地毯,也有可以喝酒吹风的露台。
厨房里咕嘟咕嘟地炖着我给你煲的汤。
猫懒洋洋的趴在椅子上,
天渐渐黑了。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个城市温暖的灯光。
突然门响了,你张开双臂笑着说“我回来了”。
我跑过去抱住你,
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