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这对惹人嫌的母女两叨完家常,云翩跹的銮轿就到了。她一下轿子,这云如烟和迟锦黛的脸色就很是难看。
以前种什么因,现在就结什么果,如今她要这两人死,她们也也不能怨谁。今天来云家,云如烟还指望着云如鸿能帮着自己,让一旁开一面。
可瞧着云翩跹这架势,好似不会轻易被人说服,云如烟也知道,比起自己和母亲,云翩跹心善,就代表她会妇人之仁。
若是以自己的孩子为由,指不定云翩跹会放过自己一马。云翩跹一下马车,就见这对母女冲着自己笑,还真不是一般的诡异。
在她的印象里,这还是她们第一次朝自己笑,她们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对自己示好吧。毕竟自己手里,可是拿着一把能要她们命的刀子。
云翩跹向来不喜欢和她们多说话,毕竟她们可不是善茬。进了云家之后,这府里的下人,那叫一个殷勤呀,立马就上了一堆茶点。
不用喝那口茶,云翩跹都知道,今天招待自己的是上等货色,笑了笑:“自从我娘走了之后,我还是头一回在云家吃到这等东西!”
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可迟锦黛的脸色很是难看,毕竟自己苛待云翩跹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
这些年,云翩跹没出嫁之时,在云家待着的时候,翠儿跟着自己,只有吃糠啃菜的命。如今翠儿死了,自己回府,倒是有这种好待遇了,着实可笑!
云翩跹一口茶也没有喝,一块糕点都没有吃,看了余知一眼。余知立马意会到了,便把在屋里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瞧见这屋里已经没有外人了,云翩跹也就开门见山了:“云如烟,你可知道,本宫邀你来云家,所为何事?”
云如烟不傻,自然知道云翩跹是想要自己的命,此时看了一旁的云如鸿一眼,使劲的给云如鸿递眼色。
身为兄长,云如鸿也明白云如烟是什么意思:“三妹妹,你不是常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好不好?”
“大哥,死的不是你亲娘,也不是你亲弟弟,更不是你,你自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你什么意思?”云翩跹还没说完,迟锦黛倒是先急了。
既然迟锦黛都问自己是什么意思,云翩跹也不想装糊涂:“我娘亲的死,和你有关系吧?”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做什么了?我迟锦黛这一声光明磊落,可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迟锦黛一副无辜的模样。
这样的白莲花,她云翩跹可是见多了,当然,要撕烂这朵白莲花,她还是有本事的。
拍了两下手,余知便开了门,命人押了两个婆子,还有一个庄稼汉过来。
瞧见这几个人,迟锦黛的脸色有些难看,而云高星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还没等云翩跹开口,就听到云高星喃喃道:“这几个人好生眼熟。”
“父亲,我娘死的那天,你也在府里吧?”
“当然在的,那天一上朝回来,就听人说你母亲出事了。那时候你母亲肚子里可是有你弟弟的,为父怎么能不担心?”
“这些就是那天迟锦黛给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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