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在自己面前,就跟个小孩子一般,云翩跹还是很开心的。在自己面前,他不愿意武装,更不愿意把自己算计进去。
见这般要求自己,李长安也只好跟着她一起,把筷子横插在嘴里。他看着镜子,半天才适应过来,原来自己还能笑成这样子。
他们在承恩殿也没有待多久,就有人来请他们出去了,来的人是秋树,这倒是让云翩跹很意外:“相公,他怎么在这里?”
李长安生辰宴之前,秋树一直都跟着李长生的,云翩跹自然是害怕的。李长安见此,嘴角一勾,笑了笑:“娘子,你别怕,秋树是自己人。”
李长生近身的人,都是李长安的人,还真是有意思。云翩跹这才想到,自从李长生掌权之后,就一直没有看到秋树,想必是李长生也知道这事了。
再瞧瞧秋树此时走路的样子有些怪,云翩跹也明白了,李长生的人,一定是给秋树用刑了:“秋树,你还好吧?”
“奴才无碍,多谢皇后娘娘关心!”
秋树说这话时,是咬着牙说的,云翩跹也明白,这李长生刚刚逃走,秋树的伤怎么可能好了呢?
可秋树却不在自己面前提这些,虽说他只是半个男人,可云翩跹总觉得,秋树比那些软骨头好上几万倍。
见云翩跹这样的眼神,李长安也明白了,便让秋树先下去了。
此时,屋里也没有别人,云翩跹又想起一个人来:“相公,还有一个假太监,他叫邢常,怎么这阵子都看不到他人呢?”
“假太监祸害宫闱,为夫会处理好的。”
他这话让云翩跹暗自发笑,他说邢常的同时,不也是在说自己么?瞧见她暗自发现,李长安皱着眉头:“娘子,你笑什么?”
“没当上储君之时,你也是个假太监,不是吗?”
“那又如何,这宫里也就只能有为夫这么一个假太监!”
“相公,你该不会让邢常去做个真太监吧?”
“那又如何?只要他想活命,就好好的做自己的真太监,不然为夫也没有办法容得下他。”
本来,李长安现在是打算去常武门祭天的,可这时却挺有外头有人来报,说云如鸿要见自己。
难不成云如鸿又是来求自己开一面的?云翩跹本来还不想见的,可外头的人却说云如鸿是来找自己要人的。
还真是有意思,她还没拿迟锦黛怎么样呢,这云如鸿就来找自己要人了。
他和自己的关系,是云家人里头最好的了,她本来不想搭理的。
可见自己犹豫了,李长安提醒她:“娘子,你和云如鸿的关系,本来就岌岌可危了,要是再不去,估计有什么事情,都能怪罪到你头上。”
“好吧,为了这骨肉亲情能持久,妾身这就去给大哥传道受业解惑。”
他被她这话逗笑了,看了自己身上,一身明黄的龙袍一丝不苟,也就出门去了。李长安走了,云翩跹才让人把有人带进来。
见了自己,云如鸿脸上的表情有些生分,还没等云翩跹开口,就立马行礼了:“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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