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臧寒灰仔细查看晶姑娘的脉象和灵力,对着埋妆说道,
“看来,想必是晶姑娘近日练习得太紧凑,一时体力没跟上,精神不曾放松,今天又选择了一个比较难的练习,急火攻心便反噬了自己,以后练习需要放慢速度,不可操之过急啊!”
说完又对着晶姑娘说道,“上次玉盘卿在河边救你那一回,你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再如此剧烈地修炼,慢慢来!”
晶姑娘和埋妆都点点头,以后一定注意。
臧寒灰又说道,“说起那玉盘卿,我刚从他那边过来,你们几个与他相交甚好,可以去看他了。”
三人听了立刻询问,“玉盘卿可还好?”
臧寒灰道,“说来也奇怪,这玉盘卿修为极其高深,不知为何突然就昏睡了七天七夜,我也没有查出个究竟。
更奇怪地是,他今早醒来之时,双目失明,过了一会,才恢复了视力。”
司仲贺听到惊讶道,“还有这种事?”
臧寒灰也点点头,一脸疑惑地说,“是啊,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真是十分罕见啊!”
司仲贺听到玉盘卿已经醒来,想来妹妹一定会很高兴,见晶姑娘暂时没事,便告辞返回。
臧寒灰送给晶姑娘几颗药丸,交待日服一周,便能全部恢复,随后就离开了。
晶姑娘早已察觉埋妆的神情,与平常大不相同,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等司仲贺和臧寒灰一走,便小声地询问,
“你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埋妆心里,填满了失落和无奈,于是,便将今天早上去离魂靖房中看望他,却意外触碰,导致两人吻到一起,跟晶姑娘讲了一遍。
晶姑娘听了倒是很高兴,“这玉盘卿平时与人保持距离,不轻易与人亲近。但是,依我看来,他对你非同一般……每次都是主动与你讲话,只要在你面前,就没有那般高冷。”
也许旁观的人,都看得很清楚。
“真的吗?”埋妆半信半疑。
说实话,埋妆也觉得离魂靖在她面前,非常亲切,甚至是每次和他说话,都能看到他的笑容,非常自在的笑容。
可是,有时候真的很怀疑,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不是真的。
埋妆转念一想,哎!不对!
“他醒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他好像看不清东西,刚刚臧寒灰也说了,他早上失明了一会,我想,可能就是那个时候,他根本看不见……”
晶姑娘听完,立刻眉头一皱,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根本看不见你,却……”
埋妆难过地点点头,“是的,也许,他根本不知道……那是我……也许……他以为是别人……”
埋妆说完顿时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不想承认,也许离魂靖想吻的,是他上次说的,每天脑子里都在想的人,绕月仙子。
两人陷入了沉默。
窗外的太阳已经大放异彩,温度也慢慢上去了,静坐在屋内,微微感觉到一丝燥热。
精致装饰的房间里,侍女在房间外围垂手陪伴着,司季贞在床上躺着,额头上渗出细小的汗珠,娇嫩的小嘴一动一动的嚼着。
司伯赞在一旁细心地将一颗颗樱桃用小刀切开,将小核挑出,再把樱桃肉喂给司季贞吃。
司仲贺带着好消息,来到司季贞的床前,接过旁边侍女的蒲扇,轻轻地给司季贞扇风,笑着说道,
“贞贞,好消息!玉盘卿醒过来了。”
司季贞听到这句话,立刻坐了起来,精致的小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起身就要下床,被司伯赞按了回去。
“别急啊!你在他房间里,日夜守着他三天三夜,直接都晕倒了!
今天你给我好好休息,玉盘卿不会跑的!
你休息好了,哥哥跟你一起去找他!”司伯赞说完,捏了捏司季贞的脸。
司季贞翻了个白眼,“你有那么好心陪我,不去想着你的埋妆吗?哼!”
“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你卧床这三天,哥哥这不是每天都陪着你吗?”
司季贞犟嘴道,“谁让你就一个妹妹了,你知道我多矜贵嘛!哼!”转而又惊讶道,“我睡了这么久吗?有三天?”
司仲贺笑道,“可不是吗?你守在玉盘卿的身边,体力透支了!以后可要悠着点了!”
司伯赞拉了一下司季贞的一缕头发,说道,“知道矜贵还不好好呆着!”
“啊!你弄疼我了!你要死了!”司季贞的拳头又落在司伯赞的肩头,打得他一阵好躲。
有这力气打人,司季贞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三兄妹你一句我一句,又恢复了一贯的节奏。
一旁的一线青和一帮陪侍们,看着这样的画面,顿时心中的石头也落下了。
天兽郎来到离魂靖的房间,柔无女刚好要离开,见天兽郎到了,三人正好坐下。
天兽郎下定了决心,宣布道,“我准备从越隆学府辞退,加入沧海军团。”
柔无女和离魂靖听到没有意外。
“玉盘卿,你可愿与我一道?”天兽郎向离魂靖,发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