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
突然又看到了仿佛各种画面闪过自己的面前。
傍晚,韩一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到了板车的棉垫上,大喊一声“啊!”醒了过来,大口喘着气。
开始整理自己仅剩的记忆。
他首先是看到了十二生肖,啊不对,开始回想之后才发现了它们似乎是叫“司辰”?
十二司辰?
随后又看到它们似乎消失了一个,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消失了。
消失了一个司辰,消失了一个司辰?这画面到底什么意思?
司辰?司辰?时辰?时辰!
消失了一个时辰!?消失了一个司辰,就是消失了一个时辰!
不过黑球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这个画面?但又不让自己看到是谁消失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韩一鸣又开始回想下面的画面,他似乎看到了各种样子的闪回。
但几乎什么都完全想不起来,只能像那司辰一样记着名字,这些存在是呼叫“司命”?
可不同于十二司辰,关于司命的一切画面他几乎都忘记了。
唯一剩下的一个画面,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头疼。
那是一个血肉菩萨,浑身不论是手中所拿的瓶子,还是身上所穿的衣服。
皆为血肉所化,手中所拿的血肉之瓶中的花也是一个个剥了皮的手掌。
就连那菩萨自己也是像剥了皮一样,身后的愿轮也变成了无数个剥了皮的手臂互相缠绕着组成的血轮。
但却不见任何血液滴下,没有任何污秽之感。
醒来之后的韩一鸣不知道这血肉菩萨到底是什么。
是“司命”?或者不是“司命”。
因为自己还记着祂,也能回忆起来,虽然只要回忆就会伴随着剧烈的头痛,但也确确实实能回忆起来。
不像在昏迷中见到的其他“司命”,自己就是像完全失了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思考了半天毫无结果,听到了一旁少女肚子发出的咕声,便没有继续思考,这种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还是先做饭吧,一旁的少女虽然有些在意韩一鸣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不知道该如何上去问。
韩一鸣一边做着饭,一边感受着体内黑球的变化,恢复速度没有变化,但储存上限似乎变高了。
同时把人变成畜生所需的能量似乎变少了。
黑球目前有两种使用方法。
第一种就是将人变成怪物,邪祟,就像老东西和道士一样。
第二种就是将人变成普通的畜生,就像变成野猪的二儿子一样。
原本两者需要的能量是一样的,而现在把人变成畜生的话,似乎所需的能量变少了。
只需要三次了。
两人吃完饭之后,韩一鸣看了眼自己断掉的左手,被道士切下来之后,早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估计已经掉山底下了,找不回来了。
没想到自己刚穿越过来没几天,就成了个残疾。
真是命运无常啊。
感叹了一句,韩一鸣便走过去观察道士,道士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只鸟祟。
韩一鸣发现道士的肩膀上也长出了一个小小的鸟头,但已经变得干枯无力了,仿佛用手一捏便会化成烟粉一样。
“老东西都能变成小猪,你应该也能变小吧,快变一个”
说完之后,道士真就变成了一只正常鸽子大小的黑白鸽子。
“也不能一直叫你道士,我记得你好像是叫刘清志吧,以后就叫你小志吧”
道士变成的鸽子飞到了韩一鸣的肩膀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鸽子更好看。
一鸣就这么让鸽子站着自己肩膀上了,没有像老东西当时那样一脚踢开。
韩一鸣又走过去看了看老东西,老东西已经变成了小猪模样。
后腿已经被道士切掉了,即使变回了小猪也是一样,下巴也是一样,被道士切掉了。
没了后腿的老东西哼唧哼唧的用两只前爪朝着韩一鸣爬着。
韩一鸣一把提起老东西,扔到了板车上。
“唉,也不知道这老东西还能不能有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