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技着实不太好啊!一眼便能让人看穿你的心思。”
莫君漓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对着沈惜荷提着意见说教着。
沈惜荷面色微微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正常,然后冷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卑鄙,会用这种无耻下作的手法去害人吗?”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用这么拙劣的方式下毒,你当我是脑瘫吗?”
“我不过是见你们跟着我走了那么远的路,想着或许你们该口渴了,便想着给你们煮杯茶水解解渴而已,可你们不仅不领情,还无端地猜疑我,你们分明是自己心眼小,是你们自己心脏,所以看什么都是脏的!”
沈惜荷说这话时的情绪很真实,一点也看不出表演的痕迹。
莫君漓也微微迷了眼,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过于小心了?
见莫君漓的态度似乎有些松动,沈惜荷便直截了当地当着莫君漓的面,把桌上摆放的三杯茶全部都一饮而尽。
她晃了晃空空荡荡的茶杯,嘲讽之意愈发明显:“可瞧好了,我喝了以后,也不见有事儿?”
“那你们再怕什么呢?两个怂包!”
流风毕竟年轻气盛,又常年跟在莫君漓身边,任谁见了他不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可如今被一个妇人这么言语羞辱,他实在是忍受不了。
他怒道:“谁怂了?我们只是不想中了你的计而已!”
“谁不知道这药王谷出来的人都是医毒双绝,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没有歹心?”
本来沈惜荷把他们故意带到这偏僻的林中就已经很是怪异,在这个地方四下无人,若是沈惜荷真的下毒,他们连求援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只能小心再小心。
沈惜荷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推到二人面前,“想要证明你们不是怂包,那两位就请吧!”
莫君漓见对方都已经羞辱到这个份上了,若是再推脱下去,的确是面子上过不去,不免会被人嘲笑。
于是乎他挥手示意,让流风把验毒的银针拿了出来。
沈惜荷看见那银针,勾唇讽刺一笑:“哟,连辟毒针都拿出来了,啧啧,真是惜命如金啊!”
莫君漓对沈惜荷阴阳怪气却并不在意,只淡淡说道:“没办法,行走江湖,总是要以防万一的。”
沈惜荷耸耸肩,眼底一点波澜都没有。
“随便你们验,若是能验出毒,算我输,随你们处置。”
见沈惜荷这副信心十足的架势,莫君漓都开始有些迷糊了,不由的怀疑,这沈惜荷当真没有在这茶水里下毒。
流风自然是不信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这么希望我们喝下这茶水,必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沈惜荷赞同的点了点头,其实这流风的警惕性还是挺高的,他也的确猜得很准,她之所以这么急切地想要这两人喝下这茶水,也的确是报有别的目的的。
只是她的目的,这两人怕是一时半会还猜不到,然而他们的各种警惕防备,不过是自作聪明,甚至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他们越是这样,沈惜荷眼底越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