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佩服你了,这么痛的,你居然还忍得住不出声,不错不错。”
刚开始闹的最厉害的流风,如今只能躺在地上打滚哀嚎,而那莫君漓却能在这种同意侵袭下还能保持镇定,维持自己的仪态,的确是个狠人啊!
流风痛到极致后,倒也有些麻木,朝着沈惜荷咒骂道:“你个毒妇,果然是没安好心啊!还在那装无辜……”
沈惜荷听不惯这人这么嚣张,冷下了脸直接朝着流风的身体踹了一脚。
“都成了阶下囚了,嘴还这么硬?”
“你要知道,现如今能让你和你的主子活命的人,就只有我了!”
流风的额头青筋暴起,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吼,还是不肯服软的威胁谩骂:“你个毒妇,你若是敢对我家主子不利,你信不信那庵堂里的姑子没有一个活口!”
沈惜荷用脚踩在那流风的脸上,狠狠的碾去,声音也冷的吓人,“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很好,是你们一个个的都触碰到了我的底线,那就别怪我起了杀心了。”
若不是这两人堂而皇之的在她的面前讨论那个密室机关,威胁到她孩子的安全,她今日根本不会下此狠手的。
见沈惜荷眼底杀意浓烈,那莫君漓却反而更加淡定了起来。
他问道:“就算是要我们去死,是不是也得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呢?”
沈惜荷兴致盎然的瞥了他们一眼,像是在看猎物挣扎一般,“你想知道什么?”
莫君漓苦笑道:“一路上我们也时刻的保持警惕,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下的毒呢?”
他在北齐做摄政王的时候,见过各种用毒之人,也见过各种稀奇罕见的毒药,却hi头一次在阴沟里翻船,毫无防备的中招。
而且看沈惜荷刚刚故意与他们拖时间的样子,显然这毒早就下了,只是一直未曾被他们发现而已。
向来他是很警惕的,又擅长洞悉旁人的想法,一般人其实是很难对他下的了毒的。
可偏偏这一次,他过于自负,居然在阴沟里翻船,栽在了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手中,说起来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去了。
面对莫君漓的好奇提问,沈惜荷并没有着急回答,反而手中把玩着匕首,随意的在空中挥了挥,显得极其漫不经心,“我是怎样下的毒,你们若是能猜出来,我就给你们其中的一个解毒如何?”
这条件让两人很是心动,纷纷开始猜测起来了沈惜荷下毒的方式。
流风躺在地上开始回想昨夜的细节,然后问道:“你是不是一早就在房间里下了毒,然后救我家小姐时,那浓郁的血腥味遮掩住了毒气的味道是不是?”
“你的想象力还是挺丰富的,我很佩服,可惜你猜错啦!”沈惜荷笑眯眯道。
莫君漓也是一脸愁色的看向沈惜荷问道:“你的毒是应该不是昨夜下的?”
他想试图通过观察沈惜荷的表情,来揣测沈惜荷的想法,从而对此事进行分析。
可沈惜荷哪里不明白这个人的目的,只低着头问道:“相好了在回答,你的机会就只有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