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节目,凤无忧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连头都没有怎么抬。
而慕容毅似乎也是同样,虽然这些秀女是为了表演给他看的,但他一直都是满脸淡然,弄得那些秀女们满怀希望上台,又只能失望地下去。
帝王心,哪里有那么好测呀!
看了一会儿,凤无忧起身,和长孙云初说了一句:“我去更衣。”
刚才水喝的太多了,所以,坐不住了。
“我陪你。”长孙云初当即就要起身,却被凤无忧给按住了:“还怕陪我的人不够多吗?”
这周围以王公公为首,一个个的,不就是为了看住她吗?
长孙云初还要说什么,但凤无忧没给她机会,按住她之后就自己先一步走了。
从后方绕到殿外,果然,立刻就有婢女跟上了她。
凤无忧往恭房的方向走着,忽然一弯腰。
“哎哟……”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
“凤女皇!”身后的婢女立刻跟了上来,连忙。
凤无忧虽然是俘虏,但她的身份实在太特殊了,一点事都不能有。
可,刚刚靠近,脖颈上就猛地一疼。
再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娘娘……”浅桃从暗处闪了过来,和她一起动手的,还有一个小太监。
凤无忧早知浅桃在宫中不止是一个人,因此也不诧异,只是点了点头:“把她们拉到一边去。”
浅桃立刻招了招手,顿时又出来两个侍卫,拉着那两人拖到树丛里去。
“娘娘,你要的东西。”
浅桃掏出一张纸,在凤无忧跟前展开,随后,又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赫然是备好的朱砂。
“嗯。”凤无忧再次点头,一翻手从贴身的地方摸出一样东西。
那桔色的色泽,还有粗糙的外皮,只一眼就能看得出,居然是个胡萝卜。
不过,在胡萝卜的最下方,却显然被人精心雕刻过了,看起来十分规整。
凤无忧没有犹豫,用胡萝卜蘸了朱砂,小心地在浅桃拿来的纸张上,盖下一个小小的印章。
将纸从地上拾起来,凤无忧吹了吹,问道:“你看有几分像?”
浅桃一眼看过,认真回应:“奴婢只远远地见过一次乌觐的印章,不能确认,不过据奴婢的的粗略印象,已经很象了。”
“字迹呢?”凤无忧问道。
浅桃道:“娘娘放心,奴婢自幼便擅长模仿他人笔迹,这字迹就算不是百分百一致,也至少?有九成!”
浅桃说的如此自信,凤无忧自然没有不信的道理。
只是……凤无忧看她一眼,自入宫开始,这个叫浅桃的宫女,就表现出了非同常人的冷静与机敏,此时又会模仿他人书法,这可是官宦大家中的孩子才能有的教育。
浅桃看出凤无忧的疑惑,她微微抿唇:“家父未亡之前,乃是先秦王一等谋士。”
凤无忧一怔。
浅桃已经深深拜下:“还未曾谢过娘娘为家父洗冤之恩,待娘娘从此处脱困之后,再容浅桃拜谢。
”
又是当年萧家军的子嗣。
当年那场冤案,到底造就了多少悲剧?
凤无忧拉起浅桃:“那些事情以后再说,你办好我交代你的事情之后,立刻想办法出宫,半刻也不要停留。不止是你,这宫中的所有人,通通都走。”
今日之事,无论事成事败,萧惊澜在宫中的暗线都一定会暴露,所以他们绝不能再留。
若他们都是萧家军的子嗣,那就更要保住性命。
因为,他们的家族,除了他们之外,很可能再也不剩下什么人。
“那娘娘你……”浅桃皱眉。
他们走了,那凤无忧怎么办?
“不必管我,慕容毅不会杀我,只要没有性命之忧,总有办法出去。”
凤无忧往四周看了一眼,虽然这处地方眼下没有人,可是已经远远地听到有说话和脚步声,显然是有人要过来了。
“此处不宜久留,你们都去吧!”
不等浅桃再说什么,凤无忧当先一步,直接转入了树林中。
动作之快,让浅桃连反应都来不及。
而此时,她也猛然想起一件事情,顿时着急起来。
“娘娘!”她想叫住凤无忧,可又不敢大声,这样的声音,怎么可能让凤无忧听得到。
于是,只好眼睁睁看着凤无忧消失在视线里。
“糟了!”她焦急地要命,方才光顾着可以和凤无忧好好说两句话,却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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