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动,我或许会露出跟贝贝一样呆呆的花痴脸。
“哟!过敏源!真把大闺女带出来啦!养的真好!才几岁就这么大个儿!”
梳了个油头也封印不住他的沙雕本性,还想上手企图破坏我给贝贝编的小辫子!被我一巴掌打下去。
“嘶!小气死了。”瞪我一眼,又弯腰过去慈爱地对贝贝说:
“你好,我叫王睿卓,郭悯大学同学。”
“你好,我叫陆蓓琳,悯悯姐公司的实习生,今年8月份正式大学毕业,我的名字不好叫,所以悯悯姐叫我贝贝,我现在是悯悯姐的编辑,因为之前那位编辑跳槽了,所以现在我是以实习生的身份跟悯悯姐的,悯悯姐说我找她催稿跟催债一样,就常常开玩笑说孩子也是父母的债,说我是她闺女也是玩笑话,我没有比悯悯姐小几岁.......”
圆圆以弯腰姿势被贝贝说的一愣一愣的,实在太解气了,我咧着嘴在旁边干看着,也不知圆圆怎么这么有耐心听完,直起腰来对我认真地说:
“现在的小朋友口才真是好。”
赶紧绅士地为我们开了车门,一路放着极其舒缓的音乐。
很快到了目的地,圆圆把车钥匙交给工作人员,贴心地在前面为我们引路。
到了包间,里边熟悉的笑脸拉扯了一下我心脏的某条肌肉。我小心翼翼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尽量不让眼泪丢脸地跑出来。
热热闹闹的氛围实在是很舒服,更舒服的是,这不是我搞起来的,也不需要我来维系。我只用享受就好,一桌子人里并没有姜宣胜的身影,我努力让自己的心思不要从这个包间飞出去,尊重老朋友们为我布置的一切。
快到一半时,上卫生间的上卫生间,玩手机的玩手机,突然一黑,门开了,我知道蛋糕应该出场了。
除了看到那一小块桌角和一点点的烛光,包间外很大的嘈杂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其中有一轨音色和贝贝的非常相似,话说她已经去卫生间很久了,我起身往外跑,也没有顾及推蛋糕的是谁。
跑过去一看,的确是我的那一身米色小裙子,还有个西装男站在旁边争执着什么,我拨开一个个衣衫整齐的人偶,安保人员还没有过来。
贝贝见我过去赶紧抱着我胳膊,她今晚喝了不少,这会儿还有点晃晃悠悠。
我往西装男那边看过去,那张脸很熟悉,跟昨天看的那条朋友圈的自拍头像挺像,但是去除滤镜和某些修饰,面前这位不过是个嘴巴凸凸,身材一般的雄性两腿直立生物。
我把贝贝护在身后,礼貌地询问这位西装男。
对方整理了一下自己,也很礼貌地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上前一步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她是我带来的,我有义务保证她的安全,不管你是不是要追求她,希望你能以绅士风度来对待你所追求的女生。我不仅是说你外面的言行举止,还有你那个对花花草草按耐不住的猎奇心理,对象太多,以你的能力应付得过来么?”
说这句话时,我能感觉有某种情绪转换成厉害的能量从我瞳孔照出来,瞬间觉得自己酷毙了!
这时安保人员过来了,西装男再次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大步离开。
确认贝贝没事后,安保人员跟大家致歉,并礼貌地疏散了围观的人群。
圆圆和兽兽边鼓掌边走过来接我们回包间,旁边还站着姜姓哥们儿。
调侃得差不多,我们确定贝贝确实没受任何的伤害,开始询问她刚刚发生的细节。
贝贝带着醉意,小脸红扑扑地说,
“我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他在转角处那里看着我。他问我为什么不回他信息,我就跟他说我看到他那条朋友圈的事了。”
说到这里贝贝激动地抓着我的手接着说:
“他真的跟你说的一样,不承认,说是他朋友玩他的手机,用他的账号发出去的。”
接着环顾一下大家,塌着腰接着说:
“他如果好好跟我聊聊,我觉得我会很愿意听他说的,可是他一直在撒谎,一直在编理由,我实在不想再听了,而且还要回来吃悯悯姐的蛋糕,刚要走他就动手了。”
打了个酒嗝,贝贝接着说:
“他壁咚我,把我推在墙上!”还说得非常开心和激动......芳芳好奇地追问道,
“然后呢?”
贝贝吃了一口蛋糕,慢条斯理地说,
“然后,我就很本能地提起了膝盖,顶了他的肺。”
大家呆了半秒钟后哄堂大笑,我松了口气地低头吃蛋糕,还好她没事,安慰着自己,感受到一道目光聚焦在我这里,抬头一看,就对到姜姓哥们儿的双眼,他欣慰地看着我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