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不会有错,现在找你过来,是告知一下对你母亲的惩罚。”上承民说道。
说道惩罚朱强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这是认定了母亲做了这件事吗?那么他们家完了,他看向母亲,目光中带着埋怨,“娘,大晚上的你跑去人家祖坟那干什么去?”
“儿啊,娘只是去挖钱去了。”朱寡妇着急的辩解,转头看向上承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村长,我真的只是去挖钱,我被人骗了,昨天树林里那个人是故意骗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村长,你行行好开开恩,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打死都不上那座山了。”
她往前爬了两步,满是泥浆的手一把抓住了上承禄的衣摆,开始哭诉自己的不容易,从朱强父亲的死,到她一个寡妇含辛茹苦的将儿子养大,为了不被人欺负不得不变得泼辣蛮不讲理,到后来朱强跟妻子和离,朱家无后,她开始为儿子的终身大事操心,生怕死后无颜面对朱家的列祖列宗。
“娘,儿子不孝。”朱强跪着爬过去抱着母亲痛哭。
哭的全场的人都不由得为他们感到心酸与不易。
“哎,”村长叹了口气,人老了,见不得这些了,“行了,不管你是上去挖钱,还是动我们家的祖坟,都不能改变你挖了上家祖坟的事实。”
“村长。”朱寡妇哀嚎了一声,张嘴就要继续哭,上承禄抬了下手,“你听我把话说完。”
见村长心软了,朱寡妇才安静了下来,拉着儿子的手,听着村里对自己的惩罚。
“第一件事,你知道昨天在树林里说话的人是谁吗?如果你能说出来,就减轻你一半的惩罚。”
朱寡妇仔细回忆了一下,说话的人声音好像是个男子,可是声音却太普通了,没有任何的特色,她现在也只能记住对方说出来的内容,而忘记了说话的声音了。
她摇了摇头,“记不起来了,声音太普通,但是村长,我肯定是被那个人骗的,他才是真的想要动上家祖坟的人。”
她最后一句话,正是上承禄所担心的。他就是担心有人想要对付上家,利用了朱寡妇,要是放掉朱寡妇可以将幕后之人逮出来也行,可是对方明显有备而来,故意改变了声音,诱导贪财的朱寡妇,
“娘,你在仔细想想,男的女的,听声音多大年纪了?”
朱寡妇仔细想了一下,还是无奈的摇头,“强子,我真的想不起来,现在那个人的声音都已经记不清了,只能记得他说话的内容了。”
“娘,会不会是平时跟你有仇的?”朱强有意将母亲往另一条思路上引,只要能抓出一个来,他们家的惩罚就减半,不用担心被打死,还能留在村子里。
朱强的话让朱寡妇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平时跟她不对付的人还不少,但是有这个脑子陷害她的,还能让村长配合的就只剩下。
朱寡妇猛地将目光看向上承福,“是你们家对不对?”
上飞英直接冷笑了一声,“朱家嫂子,我能理解你急于想找替罪羊的心情,但还是不要乱指的好,我们家跟你们家可没那么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