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舰队停靠在岸边,水都棋正站在船上督促兵卒搬运器物,他们即将出征扬州。
再次见到沧海舰,魏懿任是赞叹不绝,“国之利器,不过如此,有此舰队我大弈何惧海岛诸国,大弈威名将传播四海!”
看着意气风发的皇帝,孙叔启眼前一阵恍惚,由记得庙堂之上陛下的英姿至今历历在目。
现在他老了,两鬓斑白背部也向下弯曲,就因为他的决策耗光了国库所藏,海岛诸国对大弈可眼馋的很。
只有我才能抵抗外敌,天下共主之位能者居之!孙叔启握紧了拳,眼露凶狠之色,手也慢慢摸向袖中的短刃。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魏懿回过头饶有兴致的指着沧海舰发问,“朕观沧海舰队整装待发,何为?”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皇帝的眼睛,孙叔启忽觉心中一阵惊慌,在他面前自己无所遁形,精心的谋划在皇帝看来就如同顽童的把戏,取乐诸人罢了。
“回陛下,扬州西杭暴乱,源头是来自海岛诸国的一支溃逃之军,据臣所知扬州烛北军还在南下巡游琉璃群岛。”
“臣的沧海军训练一年有余,刚好需要一场战争洗礼。”
说到这,孙叔启面色庄重俯身一拜,“臣未得到朝廷命令,擅自出兵支援西杭,还请陛下恕罪!”
“叔启这是为何,快快起来。”魏懿作虚扶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朕理解,只是叔启也应该知会朕一声才对。”
呜~
沉闷的号角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沧海舰缓缓离港,风帆升起,风助船力而行,柁楼上徐字旌旗发出猎猎声,浪潮翻涌,破碎而又重复。
魏懿伸手虚握,脸上是孙叔启熟悉的神采,“朕要大弈永世传续,朕之所为乃是为国为民,朕无错,朕问心无愧!”
……
咕咕!
白鸽扑棱扑棱扇动着翅膀飞进了院内,林雅君慢步走了过去取下纸条,顺手拿了块绿豆糕放在白鸽前。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东西有误,可能被目标随身带着,切记不要暴露自身。”
林雅君面色一暗,“果然没有这么容易。”
与之相隔数十个屋子外,牧雪歌正在韩希乐的监督下练字,自从韩夫子来到牧府后,牧雪歌便没有时间再去掺和政事了。
当然了,有老道士帮忙练新军,短时间内倒也无其他事情了,南阳郡内长江的“截弯取直”工程也在正常进行中,现在只需等待局势发展。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韩希乐看了看牧雪歌心不在焉的样子,缓缓开口
“夫子可是有事要办?”牧雪歌放下手中的笔静静的看着他
“些许小事。”韩希乐微微摇头,“练字如练心,心不静何以写出好字来。”
“你天生聪慧,能扰乱你心性的绝非易事。”
“夫子明察,近些日来我总觉心神不宁,似有大事要发生。”顽皮的风儿卷起牧雪歌耳旁一缕发丝在空中游荡
“大事?”韩希乐细细想了想,“今年扬州祸端甚多,连西杭都丢了,朝廷却无任何作为,任其发展。”
“真是多事之秋。”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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