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扑棱过云山万重,一头撞到郎阙手中。
无向仙君来找他下棋,看见纸蝴蝶便摸着下巴笑了,“青月这几日都不见人影,现在居然来了信。”
郎阙展开信,细细地看着。无向看他注意力在信上,乘机偷摸挪了一子。
“是蓬莱。”
郎阙抬头看着无向,把信纸交给了他,又默默地伸手把无向偷挪的黑子移回原位。无向见状单手虚握拳,遮掩地咳了一声。
“青月解决了麻烦,可如今蓬莱无人看管,他也正是为了此事。”郎阙眉头微皱,“你稍后陪我去一遭。”
无向听闻此言,将信叠了三叠,道:“那我要同我夫人说一声。”
郎阙思索了会,道:“帮我向她问声好,上次的丹药可有效?”
无向悠悠地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精神是好了些。”他记得青月说,这要病养着,心病难医,什么神药也难见效。
郎阙点头,抬手想喝口茶润润嗓子,却不小心打翻了茶盏。在旁一直低着头的一仙婢连忙上前,用手帕将茶水吸去。可那双柔荑,却不像做惯粗活的。
无向看了一眼,心中难免生奇,便问道:“你怎安排了仙婢?”郎阙向来都是一人居住,不需要仙婢此类,这委实稀奇。
那仙婢将头压得更低了点,纤密乌黑的睫毛微微遮住眼瞳,乌发泄下后露出白嫩的脖颈。素手将茶杯扶起,又往里头倒了杯茶。
郎阙向那婢子道了谢,待仙婢退下后,他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也不愿他人服侍,但拗不过她。”
这姑娘一见到澜止仙君,就双目含泪,朝着他盈盈行礼,说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只愿做个仙婢服侍左右。
“我却是不记得何时救过她。”郎阙皱着眉抿了口茶。
“那你怎把她留下了?”
郎阙眉头皱得更深了,“她说我不同意她便投湖去了。”
无向强忍着笑,道:“她怕不是对你心生爱慕。”
“她来我这倒是不曾逾矩。不像是…咳…”郎阙耳尖微红,他倒是没想过这个原因,只觉得她可能图谋不轨,平时相处也是小心提防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善于应对这些仙子。”他从未想过男女情爱之事,在感情上像个不开化的榆木。册封仙君前郎阙一心修炼,成为仙君后更是把大把的时间用来修炼。
“那你好向青月学学。”无向捻了一颗黑子,笑道:“实在不行,不如像涑州那般躲起来不见人倒也可。”
郎阙淡定地看了他一眼,道:“青月如今不知去向我如何去寻?更别说涑州。”说着落下一白子。
“咱们和棋吧。”郎阙把手收回,同无向商量道。
再下下去,便是郎阙稳赢。无向也收了手,无奈叹道:“哎…行吧…还是下不过你……”
说着看看天色,心中估摸着该回去请示夫人了,便向郎阙道别,踩着剑走了。
不一会,无向便归来,二人即刻动身,待寻到位置后,便直直地往海中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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