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童言,我是三叔,你歇下了吗?”
原来是凤三叔和九千岁担心童哆啦,想劝劝她。他们左思右想,墨寒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得,应该是有什么原因。
门轻轻被打开,凤三叔和九千岁见开门的是墨寒。
心中笃定这两人定是解开了误会了。
他笑道:“那误会解开了,我就回去了。”
九千岁也准备离开。
“等等,我正好有事和你们说。”童哆啦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墨寒请他们进屋入座并屏蔽了飞龙药鼎中那两个封印体的一切视听。
童哆啦把凰火、犼、混沌之火和混沌之水的事情都讲述了一遍。
凤三叔听完觉得特别不可思议,直呼童哆啦的运气太好。
墨寒缓缓道出:“三叔有所不知,在我们去九凰山之前,我和哆啦去了一趟净佛寺,那签文选中了哆啦。”
三叔惊骇的站起身来:“哆啦是天选之子!”
他在地上踱了几圈才停了下来:“那天那个老道,说的那些话就是一些暗示对不对?”
墨寒颔首微笑。
“还有谁知道这事?”三叔眉头紧锁。
“就在场的几个。”九千岁淡淡地说。
墨寒微眯着眼:“还有净佛寺的住持净北大师和下任住持空了。不知净北大师现在处境可好?”
“看来我们回去的时候有必要去一趟净佛寺了。”
听到凤三叔的话,墨寒也很赞同。
童哆啦想到要奚落九千岁一番:?“九千岁,当时你不是说血玉之中不能装魂魄之类的嘛,现在那两个封印体可都是在血玉之中呢。”
九千岁眼神游离:“咳咳,那是因为他们被困于飞龙药鼎中。”
“别解释,你就是怕我把你也装进去才那样说的吧,一直没戳穿你,还当我真是傻蛋呢啊!”
九千岁开始翻白眼装死。
童哆啦蹲下来扒拉扒拉它的眼皮:“你说把你也放进去,你们三个是不是可以斗地主了?”
墨寒和三叔都憋不住笑着。
“要不你到丹田也行,有老祖宗和凰火陪你斗地主。”
九千岁眼神立马变得怂了起来,这不到哪里都能凑齐嘛!
这丫头果然还是那么气人!
“墨寒,今天那个花魁?”
墨寒见三叔和九千岁心中疑问重重,便提醒道:“难道你们没有发觉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大脑就会产生幻觉吗?”
听到这话,凤三叔确凿的点点头。
九千岁点点头:“她的眼睛确实有一种蛊惑人的能力。难道有问题?”
“事出反常必有妖。”童哆啦嫌弃的看着九千岁。
“难道她是妖?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不过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九千岁若有所思然后又望见童哆啦瞧自己的眼神。
“你的眼神已经侮辱了我,我不与你说话了。”九千岁悻悻离开。
“那妖身上的那层紫纱是碧荷纱幔,那神力能够遮挡住她的原形。”
听到墨寒的话,九千岁停下脚步,眼睛微眯:“据说那碧荷纱幔不是同妖族的前族长入葬了吗,那埋葬地点无人知晓,怎么会现世呢。我都没见过呢。”
凤三叔不了解妖族,但是对于这些新鲜的见闻倒是十分感兴趣:“墨寒啊,你怎么知道那是碧荷纱幔呢?”
“我曾听妖族的族长荆棘兽祖描述过这碧荷纱幔,与那花魁的纱幔是一致的。”
童哆啦打了个茬:“荆棘兽祖是你师父,还是妖族族长?”
“嗯,我和沛妍一次出游误入了妖族领地,不但没有涉险反倒是拜族长为师了。”
“对了,墨寒,你在九凰山学院待了几年来着?”
“两年,以前我是在天域界的北冥学院修行了。”
“那你为什么来九凰山修行呢?”
“因为童沛妍。”
墨寒抬手扶额,这丫头把自己又绕里面了。
童哆啦望着天吹着口哨掩饰着自己现在有多尴尬。
“咳咳,今晚与我同去,便可知晓那花魁的身份了。”墨寒笑着打个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