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行人汇聚到花溪山庄。
昨晚的饕餮盛宴令李广贤和李景瑜仍回味无穷。
小伙计一看是童哆啦他们来了,吓得赶紧去请掌柜的。
“掌柜的,不好了,吃霸王餐的来了。”
掌柜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这是分明想害死他嘛。
他小声说道:“昨晚不是告诉你,这行人要来就好好招待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小伙计从未见过掌柜的如此委曲求全,这行人定是比恶霸还厉害。
“这...”
“这什么这!”
“那...”
“那什么那!”
掌柜的恨铁不成钢,使劲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见过自己老板来吃饭,还给钱的吗?”
小伙计嘴巴张成了“O”的形状,如梦初醒。
“去,好生招待着!”
“是。”他猛劲的点头,有些不点成脑震荡不罢休的势头。
“对了,掌柜的,哪个是老板?”
“你猜!”
......
小伙计将上来的菜品全都摆在了凤三叔的面前:“您请吃。”
凤三叔看到伙计如此热情,有些受宠若惊。
掌柜的抬手扶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一顿美食过后,掌柜的和小伙计恭敬的目送童哆啦等人。
“掌柜的,我做的怎么样?”
只见掌柜的勾了勾手指,示意小伙计离他近些。
“哎呦,这是咋啦?”小伙计被弹得额头生疼。
看着掌柜的拂袖而去,他小声念叨着:“难道上菜上少了?”
街道上人影稀少,而在城门口却围了数层人,有的还踮着脚尖往里望去。
李广贤十分好奇,挤入人群中,凑到了前面。
不一会兴高采烈的回来了:“那城门口贴着一张告示,说是寻找名医,为城主妹妹接生。”
童哆啦没搭理他,径直要出城门。
“师兄,你不去看看?你上次给谷雨的儿子还吃了仙丹呢。”李广贤追着她走。
“男女有别,我怎么好给人家接生?”
“你可以给她诊诊脉啥的。我看上面写着诊脉也给不少钱呢。再说那上面也没说不让男的接生啊。”
“怎么能为了那点钱就当个接生婆了?”童哆啦说着向前走去,忽的停住了脚步,“有多钱可赚?”
“诊脉十张琉璃票,接生顺利五十张!”
看着李广贤见钱眼开的样子,童哆啦使了个眼色。
李广贤立刻心领神会,飞一般的速度越过人群揭下告示折了回来。
众人看到有了接了告示纷纷向这边投来了目光。
“真有不怕死的啊!”
“是啊,都死了多少个了!”
......
凤三叔觉得这钱不是那么好赚的:“上面说没有接生不顺利怎样?”
李广贤打开告示,眼睛快速浏览搜索着:“不顺利,不顺利...斩立决!”
他感到背后一抹寒意,他微微转头,便可看见墨寒那阴冷的目光。
“广贤,快贴回去。”一旁的李景瑜推搡着他,倒不是担心童哆啦的安危,而是担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哦,好。”他刚迈开步子,六个穿着考究的年龄在四十左右的仙阶修行者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位名医揭了告示,请随我们速速入城为小姐请脉。”为首的男人拱手行礼。
“我,我...”他焦灼的看着童哆啦,向她求助。
看着李广贤一脸焦急,童哆啦心情甚好,她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是我让他揭的告示,我们是一起的。”
男人看了一眼这个面容清秀的少年,随后做出请的手势。
望月城城主府在城内的最南处,按照风水学来讲,这里风景秀美,阳气十足,是城内的风水宝地。
“望月府”三个金色大字淬在一整块通体乌黑的琉璃匾上,除了**肃穆竟让人产生一种压抑感。匾的两侧各挂着一串风铃,此时微风拂人,给炎热的夏日带来一丝清爽。而那风铃竟不动丝毫,童哆啦看了一眼墨寒,低声笑道:“这风铃蛮别致的。”
她眉眼一挑,墨寒俯身贴近,耳畔传来一阵轻语:“九千岁哪里去了?”
“我派它去买云卷酥了。”
为首的男人见此情景眉头微蹙,两个漂亮的男人气息交错,亲密无间,莫不是……
“咳咳,这边请。”男人清了清嗓子,并在前方带路。
刚跨进门槛,一袭寒意扑来,竟如同冬季冷冽的寒风一样刺骨。同一轮红日当空悬挂,外面骄阳似火,府内寒意十足,阴气十足,怨气也十分暴戾。
九翼调动了凰火,使得她的周身温暖起来。
李景瑜和李广贤进门后都是抱臂取暖。
“这咋这么冷呢?”李广贤说了句话,感觉舌头都在打颤,他回过头看着念卿和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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