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笑了笑,道:“赵平民和纪光廉对他们动粗,也是迫不得己啊。咱们要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确凿证据,使用这种非常规手段,也是无奈之举。”
房间里传来了那个人的鬼哭狼嚎声。
李初年和田政一出去,屋子里的其他几个干警也一拥而上,共同来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不一会儿,这家伙被打的再也不敢嘴硬了,开始拼命告饶。
“别打了,我说。求你们别打了,我说还不行吗?”
赵平民伸手抓起地上的轴承,厉声问道:“这是什么?”
这家伙当即就道:"“轴承。”
赵平民随即又问:“这轴承是哪里生产的?”
这家伙唯恐再挨打,忙道:“就是这里生产的。”
“这里是个什么厂子?”
“就是个轴承加工厂。”
“厂长是谁?”
“不知道。”
“不说是吧?”
“我真的不知道,但平时这里负责的是旺哥。”
赵平民问道,“旺哥是谁?”
“就是给你们开门的那个。”
赵平民骂道:“你要是老老实实早招了,至于受这个罪吗?你他妈的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警察同志,你可千万别说我己经招了,要是让旺哥知道了,他非活剥了我不可。”这家伙说着竟然冲赵平民连连作揖。
“少废话,签字画押。”
负责做审讯笔录的干警,随即就将笔录拿了过去,让这家伙签字按手印。
赵平民拿着轴承随即走了出去,纪光廉和其他几个干警随后跟了出来。
从房间出来,赵平民低声对纪光廉道:“光廉,你不要再动手打了。”
纪光廉问道:“为啥?”
赵平民低声道:“我们打是打不出伤来的,更验不出什么伤来,他们只是感觉到疼而己。但你不会打,你只是蛮打,就很容易打出伤来了。要是被他们反咬一口,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这属于刑讯逼供,是严厉禁正的。一旦被查实,轻则受处分,重则就得脱下这身警服。”
纪光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本来也没想动手的。那天我自己来这里偷偷勘查时,就是这个家伙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砸我。要不是我及时躲开,I非被他砸伤不可。他不认得我,但我可记住他了。”
赵平民忍不住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可不是嘛,刚才你要不拉了我那一把,我非用轴承将他的爪子给砸烂。”
就在这时,站在院子里的李初年道:“你们悠着点,别打出事来了。”
赵平民赶忙笑道:“没事,我们手上有数。”
李初年不放心地又道:“你们手上有数,但光廉手上也有数吗?”
纪光廉忙道:“你放心吧,我不再动手了。”
赵平民带着几个干警还有纪光廉又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里也是在审讯另一个人。
结果这个人也是啥也没招,嘴巴也是非常贼硬。
现在是严厉禁止刑讯逼供了,审讯他的干警,竟然也一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