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处?”
石公公建议道:“圣上,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釜底抽薪,如此这帝位如何也不会旁落他处!”
太子问道:“何谓釜底抽薪?”
石公公道:“大成惯例,便是传位嫡长孙,可凡事都有变数,不如圣上趁现在皇位稳固,将除了太子外所有皇孙都排除,如此无论如何,这帝位也不会旁落”
“朕皇弟十四人,皇侄六人,其中三侄还是胞弟独子,让朕如何下的了手呀!”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圣上切莫心软,再说也不需要取其性命,譬如各断左手,如此既不影响其日后生活,也绝了其继承大统的念想。”
太子闻言,追问道:“这皇侄身残自是不能为帝,可朕还有皇弟十四人,莫非便不足为虑?”
石公公建议道:“远王自是无惧,皇宫内未行冠礼的皇嗣可一并处置!”
太子点头,笑道:“果真还是石爱卿足智多谋,比金秋生还要高明一筹,朕准你领天罚剑速速去办,切莫耽搁!”
石公公跪身行礼,退出大殿。
京城南城墙上,右领军卫上将军得到圣谕,向城下下达最后通牒,喝道:“千岁殿下,本将军已然得到圣谕,圣上念及父子之情,许殿下一炷香内投降,城下三军班师回营,一桩香后,休怪本将军无情!”
“点香!”
一根半时辰的粗香被点燃,散发淡淡的涩香,随风飘散。
半时辰后,最后一点光芒熄灭,右领军卫上将军路将军下令道:“众射声,放箭劝返!”
一众右领军射声卫,应声放箭,第一轮箭雨纷纷落下,恰好落在上德帝和三位总部身前。
季将军汇报道:“圣上,我们南营没有攻城机械,一众士兵正在打造冲车,井栏,估计最快也需要十天时间!”
上德帝笑道:“无妨,我们后撤一里,安营扎寨,静待十日!”
上德帝算是个太平皇帝,从未遇到战事,更不了解攻城略池的相应准备工作,但他全不在乎,他只是想借这次行动分辨忠奸而已。
早在兵临城下的前两日,云霄宗已然派了五百名弟子乔装成几十队商旅进入京城,只带上德帝兵临城下,便会进行响应。
众千夫长得令安排后撤扎营。
上德帝静静的看着京城的上空,满含期待。
季将军不解道:“圣上,您在等什么?”
上德帝淡淡道:“风筝!”
不多时,京城内一只只风筝飞起,各色各样,赢得无数百姓仰头观看,一众孩童,跑出家门,向风筝下方追赶,妄图靠风筝更近。
上德帝指着京城里飞起的风筝,问道:“看到那些风筝了吗?”
季将军点头道:“末将看到了,只是不知这是什么信号,有何用处?”
上德帝不语,许久后,命令道:“起驾,回营帐去!”
战车转身,向刚刚搭好的营帐驶去,木、路两位总兵忙跟上战车,一脸不解。
唯独季将军继续立马远望,忽然一阵疾风吹过,远处的千百只风筝似是被风吹破,化为无数纸片落下,如同一场纸雨。
季将军忽然哈哈大笑,调转马头,策马奔去。
京城内纸雨纷纷,金吾卫捡起一张纸条看罢,忙去追捕放风筝之人,可哪里还能寻到。
仙祖坛中,李长生拿着一张纸条,看了一眼,笑道:“上兵伐谋,这上德帝有点儿意思!”
云晴忙接过李长生手中纸条,念道:“蛟作龙兮龙非蛟,子作父兮父难子,逆天乱伦纲常坏,顺天正伦应当时,朕率三万精甲兵,秋毫不犯取皇城,城中子民莫惶恐,静看龙父捉蛟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