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
“可是有何不妥?”沁南王似乎也被张医生的凝重神色紧张到,一脸担忧。
张医生竟然未及时答话,又细细把了一遍,方抚着银须道:“夫人体质好生奇怪,寒凝异常,故月事有滞,剧痛难忍,日后需多加调理,切忌寒冷之食。”说着他又起身,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锦盒交予绿依,吩咐道:“这儿有3粒香凝丸,可暂缓疼痛,每粒服用需间隔3个时辰以上。明日一早,你到医师苑领药。”
见绿依一一点头又给我喂下药后,医师才向沁南王拱手道:“王爷若无他事,下臣先行退下,明日晚间,臣再来给夫人请脉。”
沁南王闷嗯了一声,摆了摆手,医师退下后,他又让绿依她们也退下,说他自己来照顾我。我虽是不愿,但实在腹疼难耐,说话也甚觉无力。
他仍是一脸阴沉,拧了一块热巾帮我细细擦去额上又沁出的冷汗,尔后便一直坐在床沿边凝视着我。
我见他一副不走了的样子,只得提起精神有气无力道:“我吃了药好多了,明日一早你还有事,回去歇息吧。”
他沉声问:“下午便不舒服了是不?”
我点了点头。
他忽轻叹一声,神色变柔,伸手用指尖抚着我的鼻尖:“傻夫人,月事这事对夫君有甚好羞于齿的?”
“你不是……”刚想驳他又占嘴上便宜,腹中又是一坠扯痛,疼得倒吸一口气,“我不知是……”晕倒,怎这么痛!我无暇再语,咬着嘴唇,闭眼忍痛。
耳边有衣物的窸窣声,我强撑起眼皮,却见他正脱去外衣,忙警惕问道:“你作甚?”
他淡淡回了句:“歇息。”说着竟然卸下拔步床上的水红色银丝石榴轻纱和祥云厚锦床帘,爬上了床。
我想挣扎起床避开他,却因剧痛乏身无力,只好吓得用尽最后一点力转过身背对着他,拉上被子蒙上了头。他连人带被把我捞过去拥入怀中,顿时一股浓浓的温暖包裹住了我。
这暧昧的气氛羞的我整个人蜷缩起来,头几近垂到了膝盖处,他轻声笑着扯下被头,将脸贴在我耳上,低沉着嗓音戏谑笑道:“这么怕为夫?你不是有月事么,我又吃不了你。”
我是又恼又乏又痛又觉委屈,情绪化的开始低低的呜咽起来。
他身子一滞,柔声问道:“还疼?”
我含着泪点头。
“无用药丸!这张医师真是图有盛名,我明日便将他辞了。”他怒道,伸手去擦拭我泪水。
我扭过头执手想挪开他的脸,他却蹙着眉一把握住:“怎这般冰冷?”说着坐起俯身手探到床尾,又握了握我的脚,床头的琉璃灯熠熠下,我见他的眉头锁的更深了。
我惊的缩回腿,谁知他竟剥开我被子整个人钻了进来,我吓得一个激灵,筛糠一般的哆嗦起来,他健臂一揽,将我拥回,另一手帮我轻柔的抚着小腹,一股暖流源源的从丹田升起,他……他竟耗用他内力渡气给我!
我心头一暖,嘴角悄然上扬。
也不知是张医生的药丸起效还是他内力的功劳,腹痛渐渐退去,他宽厚的胸膛令我感觉甚是安适,不禁将头贴依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