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起了。”她声音灵婉动人,任我一女子听了也心头一动,又何况男子?
身边的男子不冷不淡:“你下去吧。”
“可是王爷,今日要早朝……”
“让阿辛去告假!”他薄怒扬声。
床外一瞬沉寂,女子缓缓应声:“是。”
随后,他吻了吻我脸颊:“我知道你未睡。”
我未应他,我不能动弹原姿势躺了一晚,全身酸胀,哪能入睡?
他又道:“我心里惴惴不安,也一直未睡。”
见我仍不理他,他半撑起身,覆唇在我唇上,温润的舌尖试着想要探入,我蓦得睁眼怒瞪他,咬齿抵触。
他苦笑着重新躺下,而我心里五味陈杂,堵着胸口发闷。
“呆会,我便让人送她回去。莫再生气了好么?”他柔声哄着。
男女之间犯错,男人往往将错归结在女人身上,而从不承认自己心的不安分,我唇际不屑笑之,眸光飘远,缓缓开口:“熹微可真是痴心枉付薄情人!”
“你……!”他怒喝!骤然紧捏我下颌,一双幽眸怒不可遏对上了我,他唇齿轻动,声音寒凉却又有丝希翼,一字一顿:“你记下!我宁负天下,不负你!”
我未为之动容,反唇讥笑:“何言‘负’?王爷自是要雨露均沾!”
“你要雨露均沾是吧?”他笑得轻狂。
我顿时后悔,不该逞一时嘴快,他一把将我扣在身下,牢牢压住。我受惊,脑子霎时发麻!他嘴唇肆意的在我脸上游走,眸光发绿,喉间发出野兽般的粗重低喘。
“王爷、夫人早膳已备齐。”寝阁外,小厨房的婆子声音突兀。
“滚!”他怒吼着急乱的扯着我衣襟,当肩头皮肤接触到空气瞬凉,我终是抵受不住心理的防固,呜咽求饶:“放了我……”
他未理会,继续在我肩头麻麻轻噬,忽,他身子一顿,皱眉指着我肩头,惊愕问道:“这,怎么回事?!”
我一时不知怎回答,弱弱道:“你帮我解穴吧,我不适。”
他眯眸,帮我解开穴位,我急忙拢好衣领,脑子飞快运转,垂眸道:“我也不知,也是绿依见着的,我想……许是你…夜间梦魇……咬伤。”我越讲越心虚,脸微微胀烫,飞快的瞟了他一眼。
“哦?”他目光凌厉,有些惑疑。
我重重点头,让自己信,也让他坚信!
“绿依!”他忽高声唤道!
“在!”这绿依偏偏竟然就在门外。
“进来!”他霍得起身,脸色阴沉着要下床。
我心里急得不行,慌忙拉住他,早知道和绿依对好话因,再不济,方才实话实说,也免得他又认为我全是谎言,看管得紧,没机会离府。
“怎了?”他回身诧异。
“衣服……”他昨夜许是着急追我,从熹微那出来浑身只着亵裤,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他面上一柔,笑了。
“王爷,请吩咐。”绿依在床外道。
“去取本王的衣物来,便退下吧。”他道完,又在我身边躺下,拥住了我,在我耳边轻柔道:“你不喜,日后洗浴、贴身衣物都你帮我照料。”
我哑然,我这是自作自受。但也没日后了,昨晚我心中已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