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家,二房姨太虞茹萍成为潘家真正女主人后多次责令过沈安月唤姨娘,但她总是唤其夫人不曾唤一句姨娘,为此曾多次掌了她的嘴,罚她跪祠堂,一跪就是一夜。
所以府中祠堂她来得最多,不过是穿过后花园山假石再向西院偏房走去,路程很远,但在她的心中那段路却是那般的近。
对于夫人对沈安月的责骂殴打,她无数次抬头瞪着夫人问道:“夫人您这么对我,姨父可否知道?”
结果换来的是更重的惩罚,关禁闭,也就是关在一间密爱小黑屋里,那里面的恶臭经常让沈安月昏死过去,当然夫人可不会让她死的,毕竟老爷那里是需要交差的。
每个月老爷来信夫人当信中问道沈安月的情况如何时,夫人总会以一种极其恶毒的言语来说她的不是想让老爷答应赶出这丫头,老爷每每回信说都是小孩子调皮请夫人多担待之类的话。
而上个月二少爷腹痛辛亏发现的及时救了一命,夫人下令彻查每一个人的房间,结果却在沈安月的房中查到巴豆类药物,之后夫人报官,在巡抚衙门中她虽遭受千种折磨早是血痕累累。
但她坚持说那事不是她所为,而是有人栽赃陷害,高巡抚曾是沈追好友被这丫头的倔强给打动准备彻查此案,之后又召潘家人下人们来问话,而后在大少潘龙的劝告下让夫人撤了案件。
潘龙给出的理由是毕竟都是一家人,何不饶恕她,毕竟家丑不能外扬等诸如此类的话。
之后老爷来信问二少爷情况,夫人又再次提及到要把沈安月送走,之后老爷无奈地回了一句让她住寄宿学校读书,夫人大喜,终于不用再见这个扫把星了。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沈安月走出了房门,虽一天未进食但小丫头仍倔强地抬头挺胸地走路,走了许久才穿过后花园向西院走去。
远远地就能够看到身穿锦绣绸缎貂皮棉袄的夫人跪在祠堂前,而旁边站着一个麻布打着布丁衣服的中年男子,沈安月识得他,那人是府中侯管家,说起侯管家他可是夫人眼前红人,与夫人关系甚密。
“小姐,夫人等你很久了。”侯管家是最有眼力劲的,沈安月还未穿过石桥走到西院时,他就走了过来温柔地唤了一句。
“侯叔。”沈安月忐忑的心不知该如何安放,小手不知不觉地紧握着,抬头轻瞥了一眼侯管家后者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色,她才放下心来。
“夫人,小姐来了。”侯管家牵着沈安月的手走在门口时,朝正在闭眼拿着佛珠念经的夫人轻声道。
“夫人。”沈安月也轻声唤了一句,不过今晚这一句夫人没有以前那般戾气和伤心,更多的是不安和无畏。
“你来了,我有事跟你说。”夫人虞茹萍缓缓睁开眼睛在侯管家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转头看着沈安月厉声道,眼中闪烁出几分凌厉来。
“夫人,您请说。”沈安月双手轻放在身边一侧,低下头把耳侧听。
“我和老爷商量了你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明天就送你去广州女子寄宿学校你看怎么样?”
“好,谢谢夫人。”沈安月听闻终于可以读书后,她开心地笑了笑,随后又禁闭嘴角不让自己的情绪流出去,显然说话语调早就把自己给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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