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而这人不正是父亲手底下的副将匡路匡叔叔吗。
匡路下了马,拉着马绳朝着马车边来“侄女不必惊恐,这是将军安排的,随你来的人都去四周警戒了。”
纪洛笙朝匡路福了福身“叔叔来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的?”
匡路没说话,从怀中掏出木盒递给纪洛笙后,便转身上了马。
“这是你父亲让我交给你的,说是让你到了燕京在看。”说完便打马而去。
纪洛笙重新上了马车,盯着盒子发起呆来,连叶子也没能拉回她的思绪。
直到马车重新行走起来,车外也恢复了原有的马蹄声。
“殿下,朝云公主派人来说,纪小姐后日就进京了。”
正在俯身写字的人没有抬头的意思,只提笔的手微微顿了顿。思索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夜照,想办法让她从哪来的回哪去。”
“是”得到了回复,夜照也慢慢的退出门去。
夜照离开后,徐均宸再也没有了写字的心思,丢下毛笔向着身后的椅子坐去。
伸手拉开了案几一侧的暗格,里面躺着的是一把精致的钥匙,要是纪洛笙在的话肯定会吃惊。
如此普通常见的东西竟被放在一个暗格里。
“木七……木七?”徐均宸揉着眉心。按压的的越来越重却也没能使眉头舒展开来。
不多时便有一道黑色身影自窗户进入,快速朝着案几边窜来。“木七,见过殿下。”
“两处王府可有什么动静?”木七呈上册子“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燕王世子日前被人设计去了玉昭楼。”
“嗯,照夜说过了,此事以做私了。知道的人不多,不过是些后宅妇人阴司手段。”
“位高权重之人身边多的是这种勾心斗角,置之死地的事,很是烦人啊。”
徐均宸手肘立于桌面杵着下巴,一手摩擦着放于桌上的小印。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波澜。
“景王府到是没什么动静。”
“倒是这燕王世子被绑进了玉昭楼,当时还有一个人也在。”
木七看了看徐均宸满脸写着不耐,又继续接着话说了下去。
“纪小姐的表姐,梁司执家的小姐。”
徐均宸微微蜷起手指扣了扣桌面,每当这时木七就知道主子这是不耐烦了。
“梁小姐,据说病好了。还去参加了前待选侧妃杜家小姐的及笄礼。”
不等木七说完,便有纸张、毛笔就着砚台一道劈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木七直想抽自己的嘴,怎么就记不住呢。果然还是得承认照夜聪明。
“一个废人也值得你安这么多身份?你莫不是舒坦日子过够了,那就去北边杀杀狼吧。”
“是,属下告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木七一溜烟跑出了殿门。只看到在廊下冲自己微笑和摆了摆手的照夜。
一脸的得瑟样,就是欠揍。正要越过照夜时。
“哟哟,这不是小七吗?几日不见都能去北边杀狼了啊。”
“哪比得上照夜大人啊,溜须拍马样样行,怕是只差暖床了吧。”
“好了不逗你了,去北边杀杀狼也挺好的。说不定下次能去杀熊呢。”
对于照夜的调侃木七不予理会,朝着自己所住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