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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白衣男子坐在板凳上,打开药箱,里面都是食物还有一些铜板子。
白却默了默:“草。”
“你叫草?”白衣男子没有什么反应:“你的家人知道你这么做吗?”
“做什么?”
“出卖身体。”
………
白衣男子眼里带着一分讥笑,看着白却沉默的样子:“让你白得这些钱也便宜你了,你可以选择两条路。”
“什么?”白却抬头。
“第一,和之前那些女人一样被毒死埋在后山,第二。”
白却环胸抱着自己后退一步。
白衣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帮我打下手,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奴婢。”
……白却止步了。
就这??好歹她也是个大美人啊?差点就以为……
不过她还是暂时松了口气。
“我拒绝选择呢?”
“拒绝?我就把你毒麻,然后成为我的实验小白鼠。”
白衣男子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拿起一把小刀,看着白却的眼里有些满意,仿佛很满意这样的基因然后解剖……
白却打了个颤,“我选择当你的……奴婢。”
“很好,从今以后你要去后山开垦土地,然后种药。”他指着门口的耙子,说道。
“那我睡哪里?”白却有些犹豫,看见白衣男子身上已经有些黄气了……这样下去不行。
“你想和我睡?”
“不想。”
“睡门口。”
……
第二天早上,白却跑河边梳洗一番,就被带到后山,周围基本都是被开垦的地方。
然后又停下来了,眼前就是一片没开阔的地方。
白衣男子看着她:“去吧,前面就是新世界。”
“……”新世界,新劳动力,白却双手举起耙子,看着他表示不服:“凭什么我就要种地,凭什么你不用。”
“我不要你觉得。”
白衣男子看着她,目光难得温柔了一次:“外面很乱的,还不如和我一起种地,还有,我不出去当医生,难道要饿死吗?”
“……”
白却悄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票子,没出声。总感觉很奇妙,仿佛自己在为一个家庭出力。
“你叫什么名字?”
“问这个干什么。”白衣男子转身:“澈宇。”话罢转身就下山了。
白却若有所思,总感觉这个人很奇怪,一开始就身具红气运,怎么住在深山老林呢?还会遇见她,特别种马的感觉。
不过她暂时不想离开,因为澈宇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想法,万一出去遇见什么强点的男人就很难受了。
毕竟自己就一个紫气,顿时脑补出什么全世界美男环绕啥啥。
然后虐恋情深,也不知道白府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人挂念她,寻找她来着。
算了,等着吧。
白却脑补了自己逃走后接下来遇见的故事,非常识时务拿起耙子吭哧吭哧的刨了起来。
天边的太阳逐渐落下,到了晚上,白却丢掉耙子,找了棵树靠着,擦了擦汗,喘气。
“他妈的,我手断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肿的跟胡萝卜似的,心里有点嫌弃,这具身体太弱了,以前自己也是抡锤子12小时都不累成这样的女汉子啊。
思索一下,她扒开土把种子往里面撒,撒完表示,明天一定要搬个椅子来。
“啧啧啧,你这手肿成这样,过来。”澈宇看见白却垂在两边的手,眼里带着一丝嫌弃。
“干嘛?”白却坐在板凳下伸手,他拿出一包药袋子:“自己擦。”
转身丢给她一床被子,和出去买的洗漱用品,关上门。
白却擦完红药水,看着自己本来肿了的手指现在更像红萝卜了。
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没什么吃的,一大锅粥有啥吃啥。
白却也没挑,吃完了心里很复杂,他妈的一个紫气一个黄气沦落到荒山野岭吃稀饭的程度,顿时觉得澈宇和她是一对难兄难弟。
不过她还是问出口了:“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以你的医术不至于苟在这个地方吧。”
她感觉自己不会在这里呆多久,天地使命难道是让她造福男人?不信谣,不传谣。
“清净。”
澈宇就回了两个字,顿时让人感觉高深莫测。
晚上知了声音特别大,白却睡着觉被吵醒,也感觉耳根不清净,根本睡不着,顿时皱眉。
“心静自然凉。”门内传来一道声音,白却顿时无语。
你他妈把床让出来呀到是,多绅士一人。
她支起被子捂着耳朵,不知不觉伴着虫鸣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