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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宇挑了挑眉:“怎么,色.诱你了?”
“你怎么不去对他做点什么?救了他的命然后对你以身相许。”她翻了个白眼:“对了,我没衣服换,我现在就要换。”
可能是这几天相处逐渐说的上话了,白却横了不少,端出一点小姐架子。
“还有,今天做饭的时候加点这个东西。”白却把盐晶递给他,他又递回去:“今天你做饭。”
“我累了。”白却一脸疲惫的开口,然后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卧槽,你神经病吧?”
白却顿时慌了,这他妈难道要发展起来了?
然后澈宇猛的一个松手,白却掉进河里喝了一大口溪水。
“洗,血渍。”
然后他丢了一个衣服袋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却扑腾两下,“呸”了一声,觉得事态不妙了。
然后之后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尽量和别人保持五米的距离。
果然,半夜的时候,白却起来端着一锅粥猛吸两口,眼角看见澈宇身后跟着一个暗红衣服的男人,看见她的一瞬间眼角就红了。
臭女人,这个坏女人。
他踏步上前深呼吸,看着白却就伸手掐她的脖子“你这个卑贱的女人,也敢不听本王的话?”
“咳咳。”白却拍打他的手,瞪眼:“松手,一。”
“嗤。”他冷笑一声,眼角有些狰狞,手上加大力度。
“二。”白却弓起脚就是一个断子绝孙脚。
“唔...”还没痊愈的男人,遭受了这一击,顿时面上猪肝色。
“松手。”澈宇拿出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刀上闪烁着寒光,男人顿时收回手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个女人是你的?”他看着澈宇,开口道。
白却捂着自己的脖子,也转头看他。
“不是。”澈宇非常干脆利落的瞥了眼白却,眼里分明是嫌弃。
白却松口气,然后就看见男子丢给澈宇一袋子银锭,里面还有几个金的:“这个女人我要了,别和本王抢。”
白却:……
澈宇看了看手里的银锭,又看了看身家丰厚的美男子。
美男子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干嘛?她就值这么个价,对了,这个女人什么出身?要是篓子里的我不要。”
“那你请回吧,她就是。”随即澈宇掏走金的,把银的扔了回去。在他眼前晃了晃:“买命钱。”
美男子咬牙,看着白却的眼里有些怒火,随即拖着身子走了。
白却这边就不干了:“老娘不是那啥的,快赔我精神损失费。”
“哦,说的好听,还不是这些天一直留着这里?”
白却仔细一想,好像也是,第二天就上山砍了一堆柴搭了个小帐篷。
澈宇就在旁边看着,搭着手臂,对她说:“你不是想出去吗?”
白却继续搭,搭完屋子的雏形搭床:“嗯。”
突然,脚边掉落一本《草药的一百种用法》,她回眸,看见澈宇说:“我想了一晚上,决定让你先先学点东西,然后跟我进城里,不住这了。”
“哐当。”白却一脚把木板踩成两段,皱眉:“你他妈也不早说。”
澈宇:“你脾气好大,现在暂时还不能离开。还要等山上的药草长好了。”
“哦。”白却是呆的越来越烦了,本来体验生活,现在体验了个寂寞,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而且都过去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老夫人知道她一个女孩和男人待在外面这么久会是什么反应,白却挠挠头,真是越想越烦,这个紫气运究竟是为何缠上她的,现在身边已经开始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
搭到下午,白却拿着根树枝,在自己棚子周围画了一条三八线,对此,澈宇是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你画条线有什么用,怎么不设置一个阵法。”
“这就是阵法。”白却面无表情的丢掉树枝。
“那你说说什么阵法?”他倒是提起一些趣味了。
只见白却在东南西北都画了个中指,然后上面写着:“禁止触碰,否则绝后毁容不得好死。除了屋主。”
澈宇:……
他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