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杀人啊!”
“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父亲死在了东山矿井,母亲发疯掉进井里淹死了,从小就没人管没人问的。”
……
“金溪县原本是一个安详的宝地,鉴于近来接连发生命案,晚辈方鸣又身处代理知县一职,身怀破案要务,故下令将恶徒燕小六即刻处死。”方鸣说罢,转身朝向隔壁那个大门紧闭的宅子下令道:“凶犯燕小六现正躲在家中,周五、吴六听命,本县命你们去将罪犯燕小六捉拿至此,当街斩首示众。以告慰金溪县百姓的……”
方鸣的话还没说完,周五、吴六也还未来得及领命。燕宅那紧闭的宅门竟“咯吱”一声敞开了,强有力的力道使得两扇木门狠狠地撞在墙上,发出“砰!砰!”两声巨响。只不过在场的人已经没人在意这响声了。
因为紧随其后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要远比门撞在墙上要震撼的多。
“不能杀我!我不是凶手!凶手是别人,求大人明查啊!各位爷爷奶奶、叔叔婶婶,我不是凶手,求求你们相信我……”
一个脸型消瘦、身材矮小,三十出头的青年男人,边跑着冲出门跪在地上,边连声喊冤叫屈。
看的众人是一脸茫然。
“你就是燕小六吗?”方鸣看着眼前的人淡然问道。
“小人是燕小六,小人没有杀人啊!求大人明查……”燕小六跪着爬向方鸣道。
“周五,你去将他的鞋子脱下,去同院里的脚印对比一下。如果是同一人的,就直接在这赵宅的门口斩了这恶贼吧!”方鸣说着,转身朝院内走去。“本县年纪尚小,不宜见血,就先去屋里歇息一下。”
“大人,小人是冤枉的啊!凶手不是小人,凶手另有其人啊!”
“既然凶手另有其人,那你倒是把凶手给我找出来啊!”方鸣猛的转身,朝跪在地上的燕小六暴喝。“既然凶手另有其人,那你跪在这里做什么?你又趴在墙头偷听什么?”
方鸣两眼通红,眼睛里还布满红丝。比起地上的燕小六,他反而更像是一个暴徒,一个怒火中烧的刽子手。
那些错愕的乡民也都被方鸣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甚至人群里诸多的孩童,有的都被吓得嗷嗷直哭。
方鸣的吼声是在太大了,大到没人敢相信是他吼得……
“不!我不敢说,小人不敢说啊!我说了他会杀了我的,小人会被灭口的啊!”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地狱里和他商量着来吧!看看他会不会请你大吃大喝一场,以答谢你的包庇之恩。周五,脱鞋……”
“遵命!大人。”周五应了一声,然后就上前要给燕小六脱鞋子。
“别脱我鞋子……我说!大人,我说……”燕小六拼死抓着鞋子不放,眼看就要抓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崩溃的蜷缩成一团,全盘托出:“凶手是赵大,是你们县衙的捕头赵大!”
“什么!你说什么?”
“你胡说什么!”
“敢污蔑赵大哥,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想死是不是!”
周五、吴六、郑七、王八听后纷纷暴怒,一个个冲上去看着燕小六,仿佛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欺骗;仿佛想从他的神态里看出一丝欺骗;还有动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