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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仝茂觉得莫名其妙,很不解,他从来就不信这玩意儿。总不能因为面相来判断一个人吧,这也太武断了,纯粹的伪科学。
多年后,仝茂彻底改变了对“命运”“面相”等玄学的看法,因为后来发生的事儿跟叔叔预测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所以说,没经历过,尤其没经历过那种“涅槃重生”过山车式的生活前,不要给某件事儿轻易下结论。
……
11月中旬,在征得王慧的同意后,仝茂和闫璐去黄山玩了两天。
“璐璐,今晚怎么住啊。”
“开两间房吧。”闫璐露出羞涩的表情。
仝茂得到了自认为满意的答复,他一直在试探。
第一天晚上,他们犹如隔着银河的牛郎与织女。
仝茂很躁动,趴在床上毫无睡意,唯有香烟才能排解心中的空虚感,整个房间内烟雾缭绕。
隔壁的这位女人,衣着大体,性感漂亮,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瓜子脸,一脸精灵俏皮的神气,另有一股动人的气韵。尤其是一双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撅,让仝茂胡思乱想,这种最原始荷尔蒙的冲动让他苦不堪言。
天终于亮了。
仝茂敲开女人的门,“怎么起这么早啊?”
“我刚起来呢,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闫璐对着镜子刷牙。
仝茂看着女人绰约多姿的背影,一把抱住她。
“你干嘛呀?在刷牙呢。”
闫璐一把推开。
……
这样你一来我一往,男人和女人顺其自然地发生了关系。
……
之后,仝茂就认定了这个女人,她将是陪伴其一生的亲人,直到死亡……
仝茂从小家庭教育很传统,农村风气简单、朴实。他始终认为,有了这层“关系”,男人就应该负责,因为这是爱的最高境界。之后九年,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人生中第一件最大的打击接踵而至。吃早餐的时候,女人心思重重地说:“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儿。”
……
仝茂当时就感到不对劲。
……
太特么狗血了,为什么发生关系后才告诉我。
知道这事儿后,他一直浑浑噩噩,回去的路上无精打采,脑子一片浆糊。
车上,仝茂一言不发,理智与情绪一直在做斗争。闫璐说话时,他无任何回应,或机械地点点头,或是敷衍几句。
回到平州,仝茂跟变了个人似的,整天沉默寡言,不再跟同事打成一片。
“茂处是怎么了?”
“是的,这几天下了班就回去。”
“不带我们玩咯,喊两次都不出来。”
“听说他谈了对象。”
“要女人不要兄弟的家伙,鄙视他。”
……
几个局级以上“干部”在酒桌上茶余饭后地聊着。
仝茂向来喜悲形于色,胸无城府,他在体制内将注定毫无建树。这也印证了他奶奶的判断:不适合吃“皇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