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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但公家单位跟企业不一样,不服从领导工作安排是很忌讳的事。”
“那好吧。”
闫璐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只能接受。
晚上,闫璐躺在仝茂怀里,“老公,你在外面要乖乖的啊,每天都要想我。”
“这话说的,不想你还能想我妈呀。”
“但我前晚做了个梦,梦见你跟别的女人好上了。”
“就我长这样,除了你谁还要呢。”
“那也是哦,但我还是很害怕。”
“想多了,不会的,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没女人跟我,你以为别的女人都跟你一样眼瞎啊……早点睡觉吧。”
……
这样的对话已成为他们的生活习惯,更是一种生活仪式。就是到现在,仝茂也并不否认这个女人心里有他,但后来又做了那么多难以启齿的事儿,确实让人费解。
清晨五点半,天还未亮,仝茂轻轻地掀开暖和的被子,拿着衣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生怕吵醒了闫璐。
推开门出去时,刺骨的寒风呼呼作响,可能由于关门声音太大,屋里传来闫璐的声音:“老公,抱抱我。”
仝茂回到房间给了女人一个拥抱。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到上海已是中午十一点三十五分。
经过一下午的会议,参观,学习……仝茂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宾馆,突然感到一怔,他似乎发现了一个问题,手机里仍然无女人的一只言片语。
仝茂感到很奇怪:这不对啊,都晚上九点多了,怎么还不找我,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他顿时感到莫名的恐慌,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回应,这场景似曾相识。
他现在要做且唯一能做的是下楼买包烟。为了下一代的健康,他已五天没碰过烟。
女人终于回电话了,但已是晚上十点五十三分。
“老公,晚上下班后我跟闺蜜去万达逛了会。”
仝茂觉得他的智商正在被人侮辱,而且是那种最轻蔑地侮辱。
“从五点半逛到十一点,逛了五个
半小时?”
“中途还吃了个饭。”闫璐解释道。
“那为何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早不逛晚不逛,偏偏挑个我不在家的时间逛?”仝茂刀刀见血。
闫璐也被问得理屈词穷,电话里默不作声。
仝茂此时心里很明白,都成年人了,那点事儿谁不懂,双方心知肚明,就只差承认这一层窗户纸。撕掉,将跟光着腚一样一览无余。
他登录女人QQ,事情就是这么巧,没上线一会,就收到一男的消息,“你到家了吗?”
点开空间,竟然是个小号。
仝茂怒火中烧,打电话质问女人:“那男的是谁?”
闫璐显很委屈:“哪个男的啊?”
“你说哪个男的?他都QQ找你了,问你到家了没。”
闫璐默然数秒,解释道:“是我高中同学,晚上下班偶遇就一起吃了个饭。”
“你不是说跟同事逛街吗?”仝茂气愤地吼道。
“对不起,我不该撒谎,吃完饭做了个美甲,因为我预约的就是今天。”
“呵呵。”这是仝茂现在唯一能说的两个字。
“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就吃了一顿饭,做了个美甲。”
……
凌晨,女人发了个说说,“我真的做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