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质。”
……
有女人推搡着男人抱怨道:“你看人家,多懂浪漫。”
还有孩子拉住大人的手喊到:“爸爸妈妈,我也要像叔叔那样抱着。”
……
这年过年,对仝茂而言,是无比兴奋的。连续值班三天,亢奋得睡不着,人在极度性奋的时候,精力总是耗不尽的,晚上不睡觉白天照常上班,毫不影响。有同事说仝茂跟吃了蜜一样,有人没人总在那傻乐着,脸上挂满了笑容。
终于熬过了这漫长的三天,仝茂很想念他的未婚妻,畅享着订婚时成为亲朋好友羡慕的对象,舞台的中心。
初二一早,仝茂换完衣服脸都没洗,干站在单位门口的指纹机前,等着北京时间八点钟的到来。分毫不差地打完卡,一秒钟都不多,他急不可耐地往临山赶。
仝茂是个害羞腼腆的人,一见到几十张陌生的面孔,他的脸色发白,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微微颤抖的双手,隐隐感觉到了牙齿咯咯作响,紧张地攥紧了拳头,手指尖狠狠扎地向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女人挨个地介绍着她的家人。
“这是我外婆。”
“坐在沙发上的是我大舅、大舅妈和表妹王婷。”
“站在外面抽烟的那个胖子是我大姨父。”
……
仝茂一个一个地去包红包,递烟……
临山、芜江虽然只有五十分钟的车程,直线距离也不过八十公里,但临山这边的礼节特别浓重,亲戚之间的关系也非常融洽,老人和小孩都要象征性地包点红包,只要大学没毕业都算“小孩”。
拜访过所有亲戚后,女人拉着仝茂和两位表弟去临山市中心“疯狂”了一把。
唱着正尽兴时,女人表露出抱歉的表情说道:“老公,几个高中同学知道我回来,非得让我去聚一聚,怎么办啊?。”
“去吧,我们哥仨继续嗨。”
仝茂话筒都没从嘴边拿下来,摆着手继续说道:“老婆早去早回哦。”
闫璐背着挎包,急冲冲地下楼往外走,走到马路对面时,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我刚才跟我家人在ktv唱歌呢,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看到你发的说说啊。”
“好吧,你打电话给我有啥事吗?”闫璐明知故问地问道。
“快七个月时间没见了吧,上次见面还是你回来做清明的时候。”
“哟,记性那么好,吴孬子现在变聪明了。”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
吴孬子终于说出了打电话的真实目的,闫璐也是心知肚明,但此时她也在犹豫,觉得现在有了未婚夫,还跟以前那些男的不清不楚,心里也在徘徊不定。沉默数秒钟后她说道:“好吧,我现在在恒丰超市对面,你开车过来接我吧。”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本田汽车停在路边,走下来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男人。寒暄过后,闫璐上车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汽车伴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消失在路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