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齐献瑜这个名字还是刘令后来告诉自己的,但无论是齐献瑜还是刘令,这俩人都没有告诉过自己,齐献瑜的法号是什么。
今天王诗还说了一句,说齐献瑜是个连法号都没有的尼姑。唐宁当时还觉得这可能是自己不知道,看来她的法号就叫清双,听着还挺好听的。
不过她曾对自己说她是个孤儿,这弟弟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把心中疑惑给这僧人一说,这僧人便解答道:“清双尼师从前一直认为她是孤儿不假,因为净语师太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但就在前几日她无意中发现了社内名册,上面记载着有关社内一些重要成员的家庭情况。
也就是在那上面,清双尼师发现了净语师太一直瞒着她,她有一个在九斗山当强盗弟弟,且与她是同父同母所生。
故此清双尼师请求智障大师不要对九斗山强盗下手,但智障大师不肯,净语师太又以多年的养育、师徒之恩,要求清双尼师就当没有这个弟弟存在。
清双尼师不肯,智障大师与净语师太就派我们将她软禁,可她趁我们不备,逃了出去。
智障大师担心事情暴露,又认为清双尼师不会逃的太远,便又派人将记录上哪怕只与清双尼师见过一面的人都监视住,希望能够逮住清双尼师。”
僧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便听了一下,咽了口唾沫,继续道:“施主,贫僧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唐
宁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说来惭愧,贫僧就是管理社中名册的那个……”
“饭桶啊。”师兄感慨道。
唐宁笑道:“好吧,既然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看来我们是误会彼此了。既然误会已经解除,就请你回去跟智障大师和什么师太传句话,我家里没藏着清双尼师。”
僧人连忙点头道:“我会的我会的。”
心中却想,等老子回去了,不找人来弄死你丫的。
唐宁一边走上去给僧人松绑,一边看似随意的问道:“对了,好奇问一句,你们那个社,应该是个佛教结社吧?名字是什么?我准备给你们捐点款,也算是对弄伤你的补偿了。”
僧人一想,有业绩是有提成的啊,便说道:“我们这是白莲社……”
话音刚落,便觉得胸口一凉。皱起眉头低头一看,正是唐宁那只手,握着一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心窝。
“你……”
唐宁拔出匕首,用匕面拍了拍僧人的嘴巴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你可是差点把我妹子绑架了啊。”
“……”僧人想要说话,却觉得浑身发冷,四肢无力。
绳子一解开,他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而很快,这声音也消失了。
“咋办啊。”师兄感慨道。
唐宁用僧人的衣裳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结果怎么都擦不干净,弄的他心烦意乱,烦躁的道:“还能咋办,后院挖个坑给他埋了,过几天我去管沈括要几株牡丹种上,还能长的艳点。”
师兄看着唐宁微微发抖的手,叹了口气大声道:“下次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你毕竟不熟练。”
唐宁沉默了一会儿道:“师父教给我很多本事,唯独没有教给我杀人的本事。
以前我觉得杀人是一件离我很远很远的事情,远的就像地上的一粒尘埃仰望天空上的一颗星星。
但他却是我出山以来杀的第二个人了……
师兄,杀人这种事情,难道也是开了头就没有结尾的吗?”
师兄耸了耸肩道:“反正这世道不是我杀你就是你杀我的,梁子结下了,总归是要死一个人的。
死的那个不是你就算是好事了,哪里用想的这么多?
况且他又不是什么好家伙,猪狗不如的东西死了就死了,你却好像杀了个好人一样。
有这功夫,还不如去给我做两道小菜让我饱暖思淫~欲了。”
“都说了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用,那叫大饱口福。”
“有区别吗?”
“这区别可太大了,后者顶多撑的走不动道,前者是要进拘留所的。”
“笑话!我去趟青楼还犯法了?”
“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再这么下去,作者就要把你写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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