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捡到一个性格不错,又有本事,还不放纵的。
老夫这边好说,你家就剩你一根独苗,自然要多娶几个女子回家好开枝散叶,光耀门楣。
但若是让维思知道,你如何自处啊?他为人刚正,最看不惯这类宵小之徒。
你想一想要是,被你未来的老丈人知晓,那他还不得扒了你一层皮?徒弟啊,这几笔账,你得会算啊。哪多哪少,你也得拎得轻啊。”
趁着四下无人,又得了空闲,周怀终于把心里想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诚然齐献瑜医术高超,也并非是放纵的淫妇。
因为唐宁没家长,他这个师父就勉为其难的代了班。齐献瑜与唐宁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这件事情是需要他这个‘代理父母’为其把关的。
看到齐献瑜羞答答的呈上一片裁好的落红时,周怀就非常的感慨,比起其他的白莲社妖女,她简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但是一个人过去的经历是无法忽视的,就算现在刘令都拍胸脯保证,齐献瑜已经跟白莲社毫无瓜葛了,但此人暗中还是派人盯梢齐献瑜。
在南山寨共事的时候,刘令就认为唐宁这个人将来是一定会进入大宋朝堂的权利中心的,而齐献瑜作为最早接触唐宁的那一批人,也说不定是白莲社的投资呢?
将来唐宁成功进入朝堂,他们想得到什么信息,不都是信手拈来吗?
更何况王仲显此人向来是刚正不阿,还有一副死心眼的驴脾气。当初跟唐宁闹那么僵,不就是因为这脾气的缘故么?
愿意把女儿嫁给唐宁这个奸猾之辈,王仲显已经做出了很大的牺牲。要是让他知道唐宁就出门这一年的功夫就在路上搞了个白莲教妖女回家……
扒皮?拿骨头磨粉当补钙水喝都是轻的。
想到此,唐宁心里也很郁闷。
这可不是几百年后那个上了床只当邂逅的年代,这个时代当渣男的代价很高,哪怕跟人家姑娘什么都没做,仅仅是撩妹,把人家撩的心动了却不愿意负责,也是会被千夫所指的。
除了皇帝之外,大概没有其他人能够承受这份代价。
当然,如果把当事人除掉的话,也可以不承受这个代价,很多勋贵都这么干过。不过他们要是做出了这种行为,就已经不是渣男而是禽兽了。
心里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应该就是去跟王仲显负荆请罪。但这样做,无疑正中王仲显下怀,他半夜做梦都要笑醒,直接拿着荆条就把自己抽死了。
正胡思乱想间,忽闻鼓声响起。这就是休息的时间已经结束,要集合继续前进了。
唐宁回去找到阿灰,翻身上了马,便跟着大军一齐继续前往潼关。
刘令跟周怀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笑,唐宁愁眉苦脸的样子,很快就引起了种建中的注意。
“督运使因何愁眉不展?”种建中策马上前,与唐宁并行,关切的问道。
唐宁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苦笑道:“种叔,这事您帮不到我,是我的家事。”
种建中却很八卦的笑道:“督运使看上去不像是会因为家中琐事发愁的人,难道说是出门在外太久,家中后院起了火?
哈哈哈!督运使看上去年轻,想不到也是性情中人啊!”
唐宁扯了扯嘴角道:“种叔,我家的女主人是我婶婶,我哪里来的后院,您就别笑话我了。”
种建中一条眉毛道:“可老夫看你跟齐大夫……”
“我俩还无夫妻之名,打算等到此番从京城出来,回去润州之后,再办婚事。”
种建中长长的哦了一声:“老夫知道了,一定是在润州还有个姑娘在等你回去吧?然后你跟齐大夫又是在路上认识的……嗯,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不然的话,老夫实在是想不出你为什么满面愁容……”
该死的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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