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最大的敌人是头疼,第二天一早起来,唐宁的脑袋就跟要炸开了一样。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喝成如此烂醉了,但他很清楚的知道,以前自己宿醉醒来,身上的衣服都是整整齐齐的,像今天这般内裤都被人扒掉了,还是头一回。
唐宁心思电转,难不成有妖妇趁自己醉酒夺了自己的贞操?
想到此,唐宁无比的气愤。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在自己清醒的时候来,你看我反抗不反抗?
口渴的厉害,桌子上放着茶壶。唐宁就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站在桌旁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拎着茶壶往嘴里灌水。
正当此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唐宁扭头看了眼来人,不禁一口水喷了出去。
刘依儿手里拎着一壶水,哎呀一声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怎么……你怎么……”
众所周知,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性在早晨是会有一些生理特征的。刘依儿扒唐宁裤子的时候见到的是软趴趴的毛毛虫,毛毛虫变成蝴蝶了,还是她头一次见。
“你怎么连个裤子都不穿的!”刘依儿一边说着,那双大眼睛就从指缝里面往外看。
唐宁一下子就跳回了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梗着脖子道:“谁知道你会进来啊!下次进来的时候敲个门行不行?”
刘依儿见唐宁躺回床上了,便啐了一口,回头把门关上,然后又把手里的水壶放在桌子上道:“还敲门?您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我敲门有用么?
这都快午时了,您不会还当成是大早上吧?”
“啊?”唐宁惊讶道:“午时?快中午了?”
刘依儿点头道:“那可不,早上我来看您醒没醒,敲门的时候,您那呼噜打的梦溪园都能听到。
现在还说我不敲门,哼!”
唐宁心说你这女人好没道理,明明是你把老子看光了,占了老子的便宜,现在却好像是你吃了亏一样。于是也哼了一声道:“谁叫你把我衣服扒光的?”
刘依儿撇撇嘴:“您昨天醉成一滩烂泥回来,澡也不洗一个,身上都不知道臭成什么样了,不给您擦擦身子,我在隔壁睡觉都觉得熏得慌。”
唐宁想了想,自己忙着赶路,确实是有几天没洗澡了。这一点倒是无法反驳刘依儿,于是便恼羞成怒道:“你管我,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刘依儿点头道:“那我把茶水放在桌子上了,刚烧好的,您要是喝就自己喝,我去给您取一套赶紧衣服来,顺便烧点水,您一会儿洗个澡再来吃饭。”
说罢,刘依儿便走掉了。唐
宁把被单扯下来,围在下半年身上当成一个围裙,坐在桌边,自己喝着茶。
叙旧不曾喝到这种纯冲泡的茶了,唐宁感动的热泪盈眶。这一路上无论是在滁州还是庆州,是环州还是东京,人们喜欢往茶水里加料的行为从未变过。
什么葱姜蒜,羊油,猪油,种种种种,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不敢往里放的。
此时此刻,品尝着纯茶的幽香,唐宁觉得自己比大宋这群土包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唯一与自己品味比较接近的就是赵煦,因为赵煦泡茶的时候,只往茶里放姜。
喝了三四杯茶,身上就冒了汗。天气不冷,稍稍有些热。
刘依儿取了一套衣服抱在胸前回来,递给唐宁道:“前些日子才找裁缝给您做的这一身衣服,您看看合身不合身,照您以前的身材,稍稍的大了一些,应该没有什么影响。
您快试试,要是不合身,我好拿去换。”
唐宁拿着衣服,瞅了眼刘依儿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啊?”
“我当然是要看看您穿这身衣服合适不合适啊!”刘依儿理直气壮的说道。
唐宁不为所动,哼哼道:“那你先出去等着不行?”
刘依儿撇撇嘴:“切,摸都摸过了有什么的,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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