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昨天,因陀罗二世还对进攻交趾没那么大的决心的话。今天,因陀罗二世决意进攻交趾的想法,已经不是任何人,任何事能够改变得了的了。
百姓们的请求与自己的目标一致,所以因陀罗二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但是因陀罗二世隐隐之中还是觉得不对劲,难道公主府遇刺这件事,真的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吗?
万民请愿,一个不慎就会演变流血事件。这么大的动静,真的是百姓们自发组织的吗?
是自己低估了百姓们对交趾的仇恨,还是自己高估了王城的治安?
这是一个必须要弄清楚的问题。
让自己的侍卫将这十一个百姓们选出来的代表送走之后,因陀罗二世便陷入了沉思。
直到这天晚上,刺客们的审问结果出来了。
九个人里面有七个宁死不屈,一个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自杀了。最后一个浑身上下都是脚印的比较怕死,他虽然把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但他知道的也并不多。
他能提供的情报也就只有一个接头地点而已,谁跟他接头,接头的人从哪儿来,他一问三不知。
虽然调查陷入了泥潭之中,一时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北征刻不容缓。
张景明负伤在床休息,短时间内恐怕是无法动身了。
因陀罗二世也没办法,国内那些能够仰仗的将军皆是反对派。赞成张景明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有,也不是擅长领兵作战的人。
想了又想,因陀罗二世只好派选择派自己的儿子领了增援赶奔前线。
虽然自己的儿子也不是什么能征善战的将军,但是坚持到张景明过去应当不是问题。
就在因陀罗二世在王宫中愁眉不展的时候,张景明却缩在屋子里跟姜念鬼鬼祟祟的说着话。
“张君,你这样成吗?”姜念有些担忧的问道:“要是被父王发现了,那……”
“不必担心。”张景明笑着说道:“就算被发现了,他也不会说什么的。我的行为又没有危害到占城国,联合大宋,北征交趾,是占城国最符合目前局势的做法。
无论是战是和,不跟交趾军队碰一碰,是不会掌握到主动权的。”
“张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把交趾军队打败,让他们意识到占城军队的强大,这样才能在战与和这个问题上掌握主动。
若是和,不必面临腹背受敌局面的交趾人自然欢喜。在最关键的时刻,占城没有在交趾的背后捅刀子,交趾人应当对
占城心存感激,横山关他们也不会再想夺回去了。
至少几十年内,他们有这个想法,也要考虑一下他做出这件事之后,安南诸国的想法。
若是战,说不定还能将地哩、麻令、布政三州之地夺回来,这对于占城来说,更是个难得的机会……”
“可是张君,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打不赢交趾人怎么办?”姜念愁眉苦脸的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张景明听罢,笑着摇了摇头道:“只要我们不犯傻,交趾人赢下我们的概率几乎为零。”
“啊?此话怎讲?”
“一根管子里有一根绳,你想要把这根绳拽出来,你要怎么做?”
“当然是抓着绳子头啊,一拽啊……”姜念虽然不明白张景明为啥忽然问了这么个问题,但还是很自然的回答,手上还做了几个动作,让她在张景明的眼里十分可爱。
“话虽如此,但是当你把手伸向管子一端的绳头时,这一端就会缩进管子里,然后另一端又会有绳头冒出来。
这个时候,你就会转移目标,去拽那一边的绳头。可是当你的手到达那一边的时候,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姜念一边听着,一边皱着鼻翼在心中思考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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