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冷寂一些。
但外城纷杂的声音还是能传入耳畔,让人不仅产生一些向往。
马车走的不慢,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唐宁下了车,便上去叩了叩门。
门里便传来那个门房略带不耐的声音:“谁啊?谁?”
“是我。”唐宁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你光说个是我我知道你谁啊?”
门房还是那么张狂,唐宁忍着冲进去揍他一顿的欲望低声道:“我是唐宁。”
“呀,是老爷!”门房这才把门打开,看到林威正拽着烂醉如泥的方腊下车,他便赶紧上去帮忙。
唐宁也反过身去,三个人一人搀着一个酒鬼,回到了府中。家里的丫鬟见状,又赶紧上来帮忙。林威总算是腾出了手,跑去门外把马车带到了侧门,然后解开马身上的绳索,牵着它进了马厩。
时间太晚了,孩子们需要早睡,刘依儿和齐献瑜就陪着三个孩子去睡觉了。
王诗倒是没睡,坐在大堂里面支着下巴打盹。另一边李子和一早就回了府中的裴仙童小声的聊着天。
俩人年纪相仿,共同话题自然也不少。
唐宁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王诗似乎心有所感,脑袋沉了一下,
然后便抬起头甩了甩。一睁眼看到唐宁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霍然起身想要扑上去抱住唐宁,但看了看边上的李子和裴仙童,觉得自己身为主母,还是得保持些矜持才成。于是便立在原地,眨眨自己的大眼睛喊了声:“夫君……”
王诗要保持矜持,唐宁可不管这些,走上去就在王诗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抱住,把脑袋埋在她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可想死你了!”
王诗的眼泪珠子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两只手从背后扣住唐宁双肩,小声的回答道:“我也想您!”
李子和裴仙童都是识趣的,见状两人也不在这里做灯泡,而是回到了后院。
半年多不见,夫妻俩心中的思念之情哪能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表达的?于是唐宁横抄起王诗,一路嘿嘿怪笑着把她抱到了卧房里。
这一夜两人鏖战一夜,双人皆是战至力竭。思念化作浓浓的爱意,两人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热情似火。
唐宁躺在床上喘粗气,一句话也不想说。禁欲了半年多养出来的身子,今天一晚上好像就被掏空了。
微微偏了下头,看看一头秀发凌乱,躺在自己胳膊上一脸心满意足的王诗,唐宁深深的叹了口气。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古人诚不欺我。
第二天,唐宁一觉睡到了下午。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踏实的睡过一次觉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离开家里,唐宁的睡眠质量就会变得很差。哪怕是在东京城的墙根底下,也是一样。
总觉得有危险,总是会猛然之间惊醒。只有在家里,他才能踏踏实实的睡觉,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也不会再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了。
睁开眼睛,唐宁伸出舌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见王诗坐在桌子上看书,便喊了一声:“老婆,水……”
王诗见唐宁醒来,就扣下书本,拿起水壶给唐宁倒了一杯水送过去。
唐宁慢慢喝完,就长出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都寅时啦,还好您醒了,您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请大夫来给您瞧瞧了。”王诗没好气的说道。
唐宁哈哈一笑道:“没事,请什么大夫。我就是在外面睡不好,回家才能好好的睡上一觉。”
“好了好了,您快把衣服穿上吧,别光着身子到处跑了。瑜儿一早上就来找您了,您一会儿吃个饭,就去陪他们玩一会儿吧,他们可想您想的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