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谭望春心中一千万个不情愿,他还是在蔡京的压力之下接受了这场由赵煦提出来的赌局。
既然谭望春已经接受,接下来就到了唐宁自证的时候。
谭望春已然是破罐子破摔,抱着一副求死的心态,指着唐宁道:“姓唐的,你不要不认!本官可是调查过,那些取了契丹人头去领赏的江湖中人,可就是在你丹阳侯府对面的地方领的!”
唐宁点点头道:“是吗?这代表什么呢?”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你堂堂丹阳侯,敢做却不敢认?”谭望春的脸孔涨红,表情扭曲,在场众人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纷纷发出一声感慨。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兄弟,谭望春已经十分努力了。
这个时候的唐宁与谭望春已经算是撕破脸皮了,再有人想下场劝说,已经劝不动了。从谭望春接下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俩就已经成了死敌。
无论是唐宁赢了,还是谭望春赢了,输家也不会放过赢家。虽然赌注中有谭望春以后再也不能提唐宁,但蔡京是一定要给自己的小弟找回场子的。
否则其他的小弟一看,出了事情老大也不出面找场子,人心会散的。
想到此,众人皆或期待,或担忧的看着唐宁。
毕竟唐宁的诡辩之术,那是出了名的。他在空口说白话这方面的本领,完全可以开山立派了。
此时只见唐宁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谭御史都调查到这种地步了,本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金甲卫士,劳烦你帮个忙……”
说着唐宁就朝着殿中金甲卫士的方向走去。
他的举动让所有人都有些发愣,尤其是蔡京,他十分惊讶。难道说唐宁真的留了后手,能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不成?
只见唐宁在金甲卫士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金甲卫士就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谭望春的心脏突突的条,他的身上所背负的压力,恐怕是其他人无法想象的。
毕竟要是唐宁玩阴的,自己的小兄弟可就没了!
越是紧张,谭望春就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他紧张的发抖,双腿不自觉的发颤,下体有尿意,还好他能强行忍住。
“你要耍什么花招?!”谭望春的声音变得尖利。
“谭御史不用急,您在一旁看着就是了,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唐宁笑眯眯的,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这样的姿态把赵煦的好奇心也勾起来了,他虽然会尽力的保全唐
宁,但是唐宁怎么能从这件事里脱身,他自己也想不到。
于是他便饶有兴致的看着殿外,方才那金甲卫士还没有回来。
廷内众臣议论纷纷,而这声音落在谭望春耳朵里,就像是两只苍蝇在自己的左右耳边嗡嗡的飞来飞去嘲笑自己。
他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却不小心呛到了自己,发出阵阵的咳嗽声。
金甲卫士从外面跑回来了,手里拎着一捆绳子。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金甲卫士这个时候拎绳子回来是有何用意。
“把我绑上。”唐宁对那金甲卫士说道。
金甲卫士愣了一下,瞅瞅同样一脸懵逼的文武百官,挠了挠头,还是在唐宁的催促下把唐宁绑了个结结实实。
“没错,这事确实是我做的。”唐宁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趾高气昂的说道。被五花大绑的他一跳一跳的来到了严尚书跟前道:“所以我把自己绑了交给严尚书,这是我刚刚说的。”
“……”
“……”
搞什么鬼啊?!还能这样啊?!
谭望春怒发冲冠,明明是他赢了,但现在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深深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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