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刘氏夸完,心里就在纳闷。家里应该也没人得罪她,她今天穿这么一身回来是想刺激谁呢?
想了半晌,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只得作罢,待自己夫君回来,再问问他。
王诗听刘氏夸到了点子上,眼睛立刻眯成了月牙儿,笑嘻嘻的打趣道:“伯母,您瞧您这话说的,您说侄女这步摇好看,衣裳好看,怎么就不说说侄女人好不好看呢?”
唐宁这些年嘴贫的毛病已经改了不少了,当年他因为这张嘴可没少得罪人。如今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也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年少轻狂的唐宁了。
很多时候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自己的孩子想想将来。
但是在他这几个老婆面前,他的这个臭毛病还是总会犯。
王诗才说完这句话,他就在一旁接道:“没夸人,当然是人不行啦,这还用问吗?”
王诗扭头瞥了眼唐宁,冷笑一声没有接话。什么叫欠揍啊?这人就是典型。唐温还真是这混蛋亲生的,父子俩都是一样的欠打。
刘氏见状,不知这是唐宁在逗趣,反而以为是小两口闹了矛盾,正在怄气。于是赶紧打圆场道:“良儿呢?怎么你们俩没带良
儿来?”
“别提了,今天书院休沐,那孩子带着他弟弟不知道跑哪儿去疯玩了一整天。我们俩出门的时候他才回来,人都埋汰的不像话了。
本来想说让他洗个澡再带他过来,结果他洗着洗着竟睡着了。
侄女看他累成这样,想想也就不让他来了。不然这孩子心里闹别扭,来了之后说不定还要耍脸子,闹的大家不愉快。”王诗一脸无奈的回答道。
唐宁听罢,肚子里面暗笑。
这个借口,还是自己帮他编的。事实是德康公主早上来了,之后唐良就带着她出去玩了。夫妻俩出门的时候这孩子还没回来,就只好把他扔下自己过来了。
反正有齐复和皇家派来的护卫跟着,也不会出事。喜欢去哪儿玩,就随他们去算了。
说着话,几人就进到了后院。王家的丫鬟仆役们,正在忙碌的摆桌椅。
王诗带来了一份厚礼,三颗走盘珠,几幅字画,和一个东京城有名的匠人制作的茶壶,以及玉石,金银若干。
相应的,王家也会有所回礼,只不过这是后话。
刘氏才带着两人进了后院,管家就把礼单拿过来了。刘氏一看,喜笑颜开,本来还对王诗穿的这么华贵颇有微词,现在她一点意见都没有了。
如果这份礼单上的东西能再多一些,王诗就算把家搬来她都没意见——大不了自己搬去丹阳侯府嘛,那里她去过,比这里可是要宽敞好多呢……
随后刘氏安排两人去偏厅休息,待布置完毕后,再来带两人入座。
在这之后,便有宾客陆陆续续的前来。人数虽然不多,但大都是熟面孔。见了唐宁后,纷纷过来攀谈。
王仲修的女婿毛鹤同一直都是唐宁的迷弟,他虽然只是个文弱书生,但却有着征战沙场,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梦想。
但是碍于自己从小就是体弱多病,舞不动枪,弄不动棒,所以毛鹤同只能当一个枢密院的小官,无法完成自己的梦想。
早年间因为家宴的缘故与唐宁有了一面之缘,之后唐宁就一路建功立业,开疆拓土。毛鹤同也因此对唐宁十分崇拜。
虽然他要比唐宁大上五岁,但他见了唐宁从来都是尊敬无比,即便唐宁一再要求,他对唐宁的称呼也从不是妹夫,而是丹阳侯。
他来了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唐宁。便带着妻子过来,笑呵呵的跟唐宁聊起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