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仆山一直都是子时休卯时起,子时一过,勾仆山便会归于寂静。而在一处四角亭内,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跪在地上。
“打探到了什么?”另一个站着的男子侧着脸询问着。
“回父亲大人,玉千乘果然想要对付漾子渊。”跪在地上的男子毕恭毕敬的回答着。
月光下的男人微微的勾起了唇角,很好,这就是他想要的,“漾子渊一旦被赶出勾仆山,生死可就由不得他做主,你也可趁机进入勾仆山做叶卿的徒弟。”“还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请父亲大人放心,都已准备妥当。”
许久之后,在空旷的亭子内,叶卿手拿着一壶酒,手腕不断摇晃着酒壶。微眯的眼睛像极了慵懒的猫。看来想要漾子渊离开勾仆山的不止一位啊,这群人还真是有意思,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有趣。
再一转眼,天已经微亮了,漾子渊早早的站在叶卿的房门外,手里拿着一件淡蓝色的衣服,针线整齐,边角平整,看样子是新做的。
“师父,该起床了,”时间一到,漾子渊敲了敲门。等了许久,却没有人搭理。
准备再敲的时候。一只白玉似的手突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我在这,”
听到是叶卿的声音,漾子渊原本紧张的身体在一瞬间轻松了下来,转过身,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叶卿那一张精致的面庞。
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在这一刻又紧绷了起来,活像一个放了几天的尸体,直挺挺的站着,当然除去他那快跳出身体的心脏。
“师父.....”漾子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刘余韵一出门就看到叶卿和漾子渊面对面对视着,姿势极其暧昧,“师弟,你做什么?”一向笑意盈盈的面孔猛地严肃了起来。
“师姐,我......”还没有等他解释,刘余韵已经将他们分开。
可能力气有些大,将本来有些微醺的叶卿彻底弄清醒了,“今天怎么这样的早?”
“今天是天鼎盛会的第一天啊,师父你怎么喝酒了,一会儿还要去梓晨殿呢,衣服都送了过来了,余韵先给你更衣吧。”刘余韵此刻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般迷糊,噼里啪啦的把该说的都说了。
这样的师姐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漾子渊有些陌生的看着刘余韵,随着手中的衣衫被拿走,他有些审视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刚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师姐并不喜欢自己与师父走的太近。
“你看我这脑子,”叶卿拍了一下脑袋,被刘余韵半推着进了房门,伴随着关门的声音,只留下漾子渊一人站在门外。
直到叶卿坐在梓晨殿的主位上,才算是完全清醒了起来。转头看向重华,发现这货今天穿的也是极为正式,水墨画似的袍子一看就知道是长右师兄让给做的,这会儿正在无聊的转着他那把玉骨扇。
长右师兄依旧穿着他那一身白色的袍子,说着那些客套的话。反正叶卿也不关心,只是无聊的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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