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自我

响嗅觉。

    “这是哪里？我怎么没来过？”萧煵穿着自己的黑色武士服，来到了一个高楼林立的现代化城市，看着他们的奇装异服，总觉得熟悉，感觉自己这身才是奇装异服。

    “大叔，请问？”萧煵看见一位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坐在花坛旁边的座椅上，嘴里叼着半截昂贵香烟，上前询问，不想，中年男子起身从萧煵身体穿过，径直走开。

    萧煵惊慌失措，连忙跑向中年男子，伸手抓着男子的手。“大叔，请问这是哪里？”不料，男子依旧行走在路上，萧煵伸出的双手直接穿过男子的手臂。

    “大娘？”

    “姐姐？”

    “小妹妹？”

    连续的询问一路上看着的人，毫无意外，没人看见萧煵，也没有人能够被萧煵抓住。

    三天三夜，萧煵在这现代化城市悠悠转转，始终没人能看见他。起初，萧煵兴奋至极，看到英气勃发的白领，深夜还在批改文件；勤劳能干的工人，辛勤工作；年轻男女手牵手走在寂静公园，谈情说爱，活力无限的学生，在铃声的提示下，欢快的跑出校园……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世界，竟然这么美好，我要是生在这种地方就好了。”萧煵仰望着天空，心中渴望。

    “唉，居然会渴望这种东西。”一声叹息传来，萧煵眼中的景色变成虚无的一片。

    “你是谁？”萧煵紧张的看着对面与自己极其相似的脸庞，但发色与自己相反，一头黑色短发，而自己是白色长发，与刚才城市的那些人穿着一样，一张脸上布满阴霾，眼瞳漆黑，没有一丝活力。

    “我就是你。”对面青年平淡回答。

    “不，你怎么可能是我，我是斗罗大陆的天骄之子萧煵，双生武魂，十三岁就已经修炼到三十九级魂尊，而且每个魂环都是越年限吸收的天才，你这个怪人怎么可能会是我？”萧煵一脸的慌张，因为直觉告诉自己，对方说的是对的，但是不愿相信。

    “呵！”对方嘴角上扬，继续道，“我是怪人的话，你也是，我的名字叫湛澜，自从那一次事情之后，选择了跳楼自杀，之后重生到斗罗大陆，侥幸活了下来，遇见了爷爷，难道这些都因为你的自负而忘记了吗？”

    湛澜指着萧煵，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开口说道：“哦，不，不是你，而是我，或者说我们，因为自己的天赋，所以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狂妄自大，忘记了，哈哈哈哈！”湛澜犹如魔怔般狂笑，直至消散。

    “我狂妄自大，我自作聪明，我自以为是。

    是啊，当初不是我自以为是，我又怎会不听爸妈劝阻，过早离开学校，步入社会，经历社会的毒打，在上司的打压下，落得残疾，在邻居指指点点下失去生的希望跳楼自杀，那时我才二十多岁啊！哈哈哈！”萧煵似回想起什么一般，惨淡的笑着，现实中的萧煵不知不觉，留下了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