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月媚儿的要求,一愣,瞅着月媚儿优美的身躯,脑袋里面一阵发懵,脸儿登地红了。
月媚儿见渭宁一阵发懵,犹豫不决,便站起身来,风情万种地一笑,缓缓上前,伸出柔白温润的手掌,轻轻地握住渭宁的双手,手指拇指且在渭宁的掌心里轻柔地揉搓按捏,凑过脸去,吐气如兰,在渭宁的耳根处,声音娇媚地轻轻道:“阿宁,好弟弟,别那么小气嘛!你就答应姐姐,帮帮姐姐嘛!”
月媚儿便牵着傻愣傻愣的木偶似的渭宁走进来她的卧室。
月媚儿走至床前,松开渭宁的手掌,就好像渭宁不是男人,又或者渭宁根本不存在一般,便自己开始宽衣解带,褪脱起衣衫来,她动作舒缓,神色恬淡,自自然然,落落大方,转瞬,一具只觉内衣的女性躯体就呈现在渭宁的面前。
渭宁轻呀一声,脸颊一热,一片紫红,连忙收回那偷偷在月媚儿身上逡巡的目光,别过脸去,一颗狂跳的心都快要蹦出胸腔了,哪里还敢去触碰月媚儿的身子。
月媚儿趴在了床上,拉过被褥,遮下身,回头见渭宁涨红着脸,神色紧张,僵在了床边,不敢动弹,便‘嗤’的一笑,娇媚地叫道:“喂!我的傻弟弟,你还愣着干嘛?姐姐现在身子痛,背上发凉,很不舒服,你还不快点来帮帮姐姐,你若是还不来,姐姐可就生气,再也不理你了!”
渭宁见月媚儿居然将外衣脱了,啊的一声,讶然问道:“媚儿姐姐,按摩就按摩,你、你为什么要…………?”
月媚儿平淡如水,嫣然说道:“少了一些衣服的阻碍,按摩起来会比较舒服,怎么,难道你见到姐姐这样,还会心生邪念,欺负姐姐不成?”
“没、没有!”
渭宁红着脸,连忙否认,但本想拒绝月媚儿的要求,但一个毛头小伙子,定力不足,在月媚儿这样一个大美人的略带挑逗的央求之下,他明知不妥,但哪里抗拒得了,便迷迷糊糊地给月媚儿按摩。
渭宁的手指在月媚儿的白皙的脊背上,动作轻柔,一丝不苟地按摩着,一时收敛心神,倒也不敢心存邪念来。
渭宁为了放松心情,避免尴尬,思存一下,问道;“月姐姐,我心里存着一个疑惑,一直想要问你,不知你可否直言相告?”
月媚儿测过脸来,盯着渭宁,笑呤呤地道:“你问吧?”
渭宁问道:“月姐姐,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你被困在乾坤轴里,急需有人救你,那么,应该知道你困境的人越多,你获救的机会也就越多,可是,我跟怜儿在一起之时,为何怜儿听不见你的呼救声,而独独只有我能听见呢?”
月媚儿一愣,即而,嫣然一笑,回道:
“阿宁,你有所不知,无论是人还是神,一旦被锁进了乾坤轴里,轴内之人就算喊破喉咙,轴外之人,也休想听见;
我被于金子老贼锁进了乾坤轴里,原本身陷绝境,投生无门,幸得我师姐及时抢到乾坤轴,而且师姐她还拼尽全力,轰击了阵眼,虽然阵法没有被她轰破,但阵眼受损,出现裂缝,我的一丝神识方才得以钻出乾坤轴,四处求救的;
哎!只是可惜,那阵眼的裂缝太少了,神识难以尽透,加之,乾坤轴之内的阴溟之气,每天都在吞噬我的元神与法力,使我的身子异常地虚弱,神识也自是如此,没有办法,我只得使出更耗元神的锁音之法,定点传音,来让别人听到我微弱的呼救声了;
我被师姐慌不择路地把我带到了这里,第一次释放神识寻找救命之人时,恰好碰上了你,我见弟弟你目光澄澈,质朴良善,不似奸邪之徒,一时动心,就对你使了锁音之法,因此,这也就是为何我的呼救之声,只有你能听见,而别人听不见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