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闯上了天衍峰,不顾衍锋派门主程寒石的反对,自己安排人手洗锅造饭,选择房间,就这样赖在程寒石的家里,住了下来,不走了。
程寒石冷眼旁观,目睹了一切,对于云舒儿这种臭不要脸的无赖行径,非常生气,同时又毫无办法,只得无奈苦笑,咬牙忍耐。
云舒儿为了庆祝找到了一个极佳的歇息之所,便叫人整了几十桌的美味佳肴,搬出了陈年佳酿,摆满了前殿,宴请属下,而为了表示对衍锋派的尊重,程寒石自然也属宴请之列了。
程寒石性子执拗,做人很有骨气,云舒儿不请自来,赖在家里不走,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强盗,而他作为主人又怎么可能会跟霸占自己家园的强盗同席吃饭呢,因此,他找了一个借口,拒绝了云舒儿的“热情与好意”。
因为找到了一个极佳的落脚地点,心里高兴,待得酒肉上席,云舒儿与落花公子等人便推杯换盏,胡吃海喝,谈天说地,欢笑喧哗,一时气氛热烈,好不快乐!
这般的。
云舒儿等人边喝边聊,边聊边喝,当兴致来了,云舒儿一点也不顾淑女形象,站起身来,单脚踩在凳子上,挽起袖子,跟落花公子等人扔骰子划拳,进行拼酒,这般的,大家直闹腾到子时方才散了酒席。
大家都喝累了,也喝醉了,云舒儿也不例外,她喝得面红耳赤,直翻白眼,一身酒气,意识模糊,最后被陈宝儿的母亲背死猪一般扛进了卧室,伺候着睡了。
有很多粗糙汉子,喝得不省人事,软泥一般,横七竖八的就地一躺,几息时间,便是鼾声如雷,睡得甚是香甜。
丑时。
天衍峰后山一株大树的三丈之内,有结界波动,即儿,自树洞里突然探出一颗脑袋来。
那颗脑袋缓缓地转动着,一对精光潋滟的眼睛四下一瞥,待得确定了安全,黑影一闪,自树洞里便闪出一个瘦高的男人来。
然后,树洞口的结界阵法立即得到了复原。
这个自树洞里窜出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衍锋派掌门程寒石,他趁着云舒儿等人喝醉了,便自衍锋派这条专用的逃生密道溜出了住所,想要就此逃之夭夭,一走了之。
嘿嘿!只要他程寒石躲起来,让云舒儿等人找不到他,云舒儿即便想要收编衍锋派,那也是没撤啊!
程寒石双手负背地站在树下,回头一瞥,眺望着北面衍锋派那一片轮廓隐约,偶见灯火的房子,神色凝重,有些失神。
稍顿,他叹息一声,微微摇头,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表情来,一个转身,膝盖一曲,双腿一弹,身子冲天而起,转瞬飞到了空中,即儿,临空虚步,亦向南面方向走去。
程寒石放下包袱,表情轻松,在空中不徐不疾地走着,片刻,他突然身子一顿,停止前行,眉头一挑,鹰隼似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四周,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几息时间。
程寒石心中的危机之感越发地浓郁,又等了一会,终于失去了耐心,于是,抽出佩剑,虚劈一下,沉声呵斥:“何方鼠辈,速速现身!”
嗤的一声轻笑。
在南面的方向,虚空蠕动,空气以一个点向外扩散,犹如透明的水波一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涟漪,即儿,自那空气波动所形成的涟漪中心,跨出镜面一般,突然走出一个人来。
来人是云舒儿,而在她的身边自然跟着她的哼哈二将老银币蜜蜜与小屁孩翻翻了。
翻翻瞅着程寒石神色紧张,如临大敌的样子,甚觉有趣,噗嗤一声,一脸兴奋地笑着叫道:“老蜜,吓着了,吓着了,程寒石真的被吓着了啊!”
蜜蜜目光玩味地瞅着程寒石,笑着点点头,怪腔怪调地叫道:“小屁孩,你不要咋咋呼呼,大惊小怪的,被高手盯上了,事关生死,这会儿要是换作你是主角,你也会被吓尿的!”
程寒石见拦路的乃是云舒儿,心头先是一紧,即儿,又是一松,让他紧张的是,他逃跑的计划被对方发现了,这一次,衍锋派可真是被怨鬼缠上,在劫难逃了,而同时又让他心头一松的是,拦住他的只是想要他投降的云舒儿,而不是什么生死大敌,如此一来,他的生命安全,终究是有保障的。
云舒儿拦住了程寒石的去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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