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翻小屁孩见敌人的阵营里发生了争执吵闹,推搡挤顶,真是自私自利,丑态百出,觉得不可思议,心里稀奇,笑着叫道:
“咦!老蜜,你看你看,他们还没有跟裹儿动手,自己人居然跟自己人争执起来了,如此地糊涂,如此地不团结,待会还跟裹儿姐姐打个毛线啊!”
老银币目光玩味地瞅着苟富平一方那些争执的人,唇角一翘,嘿嘿一笑,问道:
“小翻翻,你们瞅着他们像不像一群遭到狮子围困,却贪生怕死地挤在一起的野猪呀?”
小屁孩摇摇头,道:
“我没有见过狮子围捕野猪,所以,我不知道耶!”
老银币笑容一僵,即儿,脸儿垮了下来,不再吱声,觉得跟小屁孩说话实在是无趣,实在是没劲啊!
苟富平见到某些同伴这贪生怕死,争吵推搡的样子,真是丢人现眼,不当人子,没品到了极致,脸上火辣辣的,尴尬之极。
苟富平匆匆地瞥了云舒儿一眼,即儿,咬着牙齿,压低了声音,连忙呵斥:
“够了,你们这争争吵吵的,像什么样子,大家都是江湖上有声望的人,如此怂包软蛋,要点脸不,要点脸不?”
大家遭受苟富平的呵斥质问,撕下了他们的脸面,感觉很是锥心,心里不爽,但是,大家终究还是有一些羞耻的,所以,没有人对苟富平爆粗口骂娘,而是,瞪着苟富平,没好气地反问:
“苟大侠,又没有谁规定谁应该站在某个阵位上,因此,大家抢个阵位,有何不妥了,你要是觉得自己为人公允,有种你来给大家排排阵位,看看能不能让大家信服呀?”
这时,云舒儿冲着黑皮少年等人伸伸手掌,眉头一挑,向苟富平示意,嫣然笑道:
“苟富平,这位大哥说的很对,你去给他们排位布阵,我先不动手,我可以等你们的,因为只有你们的阵脚扎稳了,待会才有可能抵挡住我的攻击,才会死更少的人啊!”
苟富平见云舒儿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是,云舒儿作为敌人居然容许他们慢慢地布阵御敌,这种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纯粹看戏的态度,侮辱性实在是太强了啊!
苟富平心里抽搐几下,脸色微变,他又匆匆地瞥了云舒儿一眼,即儿,瞪着那些不争气的同伴,眼冒火星,脸色阴沉,沉声叫道:
“诸位,合力一处,方能死里逃生,各自为政,只会被人逐一歼灭,这些道理,不用我说,你们都是懂的,所以,你们要是相信苟某,那就听我的安排,让我来派兵布阵,共同御敌,大家有意见吗?”
黑皮少年等人与苟富平乃是同宗同门,是一伙的,听得苟富平之言,自然表示认同,大声叫好,并且,自动退出自己所占的阵位,让苟富平从新安排阵位。
这群人里祁蒙宗的人占了多数,多数人支持苟富平,那么,少数人都是随大流的,只要待会苟富平在排兵布阵的时候不偏心,还是可以接受苟富平的安排的,所以,他们犹豫一下,点了点头,也没有反对。
苟富平见大家没有意见,暗自松了一口气,于是,朗声叫道:
“诸位,家无兄弟,力弱妇叟,站在中央阵位,其余的人,依次站在靠外的阵位生,祁…………我们站在最外延,最先抵御强敌吧!”
那些少数人听了苟富平的安排,见苟富平让他们站在阵法靠内的位置,他们自认为最安全,心里服气,脸露喜色,大声叫好:
“好好好!!”
“苟兄,这个主意甚好,我等赞同,我等愿意配合!”
“苟兄,你为人公道,处事不偏,高风亮节,令人钦佩,令人钦佩啊!”
至于占了多数人数的祁蒙宗,听了苟富平的安排,却不是很满意,但是,因为这一次伏击北墨母女原本是他们的主意,别人只是外援,所以,此刻他们心里纵然不爽,也没脸反对。
苟富平停顿了一下,见无人反对他的安排,于是,便根据各人的能力与身体情况,调动同伴,开始布置阵法,转瞬,一座阵脚严密,看不出破绽的圆形防御阵法便呈现在云舒儿的面前。
云舒儿见苟富平处事公道,所布置的阵法也像模像样的,微微点头,对对方倒也高看了几分。
苟富平布置好了阵法,回头却见浑身漆黑,样子狼狈的蚕眉老头犹犹豫豫的,居然挪动脚步,离开了自己的阵位,单独地站在一边,微低着脑袋,却不停地抬眼瞄着蜜蜜,嘴唇蠕动,欲言又止。
苟富平眉头一皱,讶然问道:
“陈兄,你、你为什么出阵了,你这是何意呀?”
蚕眉老头没有搭理苟富平,略一思忖,便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蜜蜜,脸上满是期待,声音发颤地问道:
“蜜蜜老仙,您老人家刚才打伤了我,说我已经遭受了应有的惩罚了,你说待会舒儿殿下再找他们麻烦的时候,你会请求舒儿殿下,饶我一命的,您之许诺,其声绕耳,现在您得帮我跟舒儿殿下说句好话,您老人家可不能反悔啊?”
苟富平等人听了蚕眉老头之言,方才明白对方这是要临阵变节,活命求生,要当叛徒了,他们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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