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失色,愣了一下,即儿,声音有些发颤,讶然问道:
“云牧天,你、你身处我的法器之内,按理来说,你的神力会遭到阵法的禁锢,而你现在居然可以将我的骑兵进行斩杀,你究竟藏了什么逆天的手段,何以变得如此地厉害?”
云牧天回刀收招,站正了身子,眉头一挑,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朗声叫道:
“老小子,本尊自出道一来,大小战争,不下千次,罕有败绩,岂能没有逆天手段,你的百锁鲁班扣的确很有意思,但是却也无敌,今日你还有什么神通,那就赶快都使出来,好让本尊见识见识吧!”
说罢,墨云刀连砍数刀,斩碎了自不同方向撞向他的石条,而这一回,当那些石条中了墨云刀之后,就像骑兵们一般,化成了黑烟消散,再也无法修复了,在地面与石墙上留下了一个个四方形的黑窟窿来。
血眼老人略一思忖,眉头一舒,恍然大悟,兀自点头,唇角一撇,一脸不屑,喃喃地道:
“云牧天,老子想明白了,我的百锁鲁班扣虽然能够禁锢你体内的玄力,但是,却无法阻断血脉神通,你的血液有些稀奇古怪,你刚才在你的墨云刀涂抹了你的血液,让你的墨云刀含有腐蚀之力,所以,墨云刀才能将我的器兵进行斩碎的,是不是这个原因啊?”
云牧天本来还想说说大话,装装逼,跟血眼老人玩玩心理战,却见对方一下看穿了他的底牌,吃惊的同时,又有些沮丧。
云牧天深知,在血眼老人的法器里,一切都是处于对方的监视之下,自己的那些隐秘手段,只要一露出来,终究是瞒不过对方的。
云牧天略一思忖,眉头一轩,举起墨云刀,刀指血眼老人,冷哼一声,昂然叫道:
“老小子,被你蒙对了,老子少年之时吞食过巫神的肉身,炼化过巫神的血液,所以,我的血液里便带有腐蚀法器的魔力,你不是想用你百锁鲁班扣锁死老子吗,那好呀,老子今日就用我的魔血融化了你的法器,破了你的神通!”
血眼老人一愣,即儿,哈哈哈的,一阵大笑,讥讽地道:
“云牧天,你可真是搞笑,你的魔血的确拥有另类的神通,就算能够溶解法器,那又如何,你要知道,你的血液是有限的,而我的百锁鲁班扣却是厚实无比,你若是妄想着想要溶解它,就算将你的血液放干了,也是无济于事,不信,你可以试试?”
云牧天听了血眼老人之言,自然是相信的,血眼老人能够炼制出这般神奇的法器,并且将法器使在他的身上,自有其过人之处,那有那么容易被他彻底破解的。
云牧天微微一愣,即儿,也不跟血眼老人废话,而是,提着墨云刀,继续在巷子里狂奔起来,一面斩碎破坏着法器之内的机关,一面搜寻着百锁鲁班扣的锁眼,因为只有找到锁眼,捣毁锁眼,他才能够破阵而出,逃得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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