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云辞想了想,随即便说道:“老板娘所说的是不是前些日,在下在晚间吹笛子打扰老板娘睡觉的事情!” “我以为公子间歇性失忆了,早就不记得这件事了,却没有想到公子还记着呢!真是难得!”林绘锦提高了嗓音,反讽的说道:“公子为了安抚害怕雷电的未婚妻,就吹
了半宿的笛子,可却完全不想想这深更半夜的是有多打扰别人休息。要不是公子你,我会在喝完酒之后又去吃安眠的药导致差点儿中毒,然后发高烧吗?” “当时我也看公子你是客人,没跟你计较。但是我在医馆休养的这几日,公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儿愧疚心里都没有。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然
而我觉得这句话只针对那些有自知之明的人,像公子你这样理所当然的人,只会让公子你觉得我好欺负,转而越发的得寸进尺。” 林绘锦站起身,双手环胸,抬起头,一脸桀骜不驯的看着云辞:“我看今天晚上好像又要下雨了,到时候肯定又要打雷。为了防止发生类似的事情,所以我就给了公子
一个光明正大陪着自己未婚妻的理由。我不希望到了晚上除了听到雷声和雨声以外的声音。” “老板娘,那天晚上的事情确实是在下的错。可是在下也不是一个没有眼力见的人,老板娘当时都已经让在下”滚“了,知晓老板娘定是生了在下很大的气,所以在老板娘生病期间并没有去探望老板娘,只想着等着老板娘身体好转之后,在下备上一份薄礼,亲自向老板娘道歉。只是没有想到却反倒让老板娘对在下产生了误会!”云辞平静
的听完,轻启薄唇,温泽的声音满是诚恳和歉意。 “嘴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都行!”林绘锦背过了身去,冷着声音对着云辞说道:“反正,我今晚只要听到一点儿声音是从你们房间里发出来的,就别怪我大半夜的
将你们全都赶出去。”
她当时不是气云辞,而是在气自己! “是,在下谨遵老板娘的教诲,绝不会在打扰老板娘休息了,也更是不会再给老板娘添任何麻烦。而在下也是真心实意的在向老板娘你道歉,绝无任何欺骗和敷衍之意
,还希望老板娘能够原谅在下。”云辞弯下身,语气诚恳而又真挚的说着。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云辞这良好的认错态度,换做是任何人也不会再去计较之前的事情了。
然而林绘锦却依旧背对着云辞,冷着声音道:“公子,你要想道歉,在进来的时候你就会道歉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这事情很明显,是她在故意针对他,得理不饶人。这要是一般人不骂都算她好的了。
而云辞却还一直态度诚恳和谦和的跟她道歉,请求她原谅。越是这样,也就越发的证明云辞的目的。
“看来,在下无论怎么解释,都没什么用。”容枫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显得有些无奈。
林绘锦没在说话,转而朝房间中走去。 “潘姑娘……”然却在林绘锦走了几步之后,云辞润泽的声音却是突然在林绘锦的身后响起,林绘锦一下就停住了身体。这三个字在瞬间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就
连心脏都在那一刻悬了起来。
这是打算直接和她坦然相对,说出彼此的身份吗? “在下知道你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在下想,让潘姑娘你如此生气的应该不止这一件事,只是在下实在想不出,在下还做了什么让潘姑娘你如此生气的事情。如果
潘姑娘你愿意说的话,那在下便洗耳恭听,若是不愿意的话,那在下也不勉强。”云辞修长、高挑的身姿站在月色下,恍若被镀上一层银色的白霜。
“而在下也希望,潘姑娘以后不要在跟在下开这样的玩笑了。”云辞这句话说完,便从袖中拿出了可以伸缩的盲杖,拄着盲杖走出了呦呦名宿。
晏大夫很是惊讶的给云辞诊脉。正如容枫所说,这只是壮阳药,并不是催。情药,所以并不会让人失去意识,只是让人身体的某个器官产生那种感觉而已…… “主子依照你的脉象看,似乎这个壮阳药对你有效果啊?”之前无论什么催。情药,都不会让云辞有任何反应,然而晏大夫诊断出的脉象结果就是,这种壮阳药能够让
云辞产生反应。
云辞却只是轻勾了下唇角:“不是药的原因……”
虽然后面的话云辞没有再继续说,但是晏大夫却已经明白了。
“那……主子是自己用内力将药效给逼出来,还是属下现在去配制解药?”晏大夫沉默了一会儿,继而便再次开口道。
云辞却是摇了摇头:“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就让它自己消失吧……” 晏大夫没在说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林绘锦和云辞之间的感情,他也不想在插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