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惜一直没有说过,“思七坊”是由一群女子组成,坊内皆是一群古灵精怪奇葩人,才华斐然,超脱世俗不为人所知,各人有各人独特本事为傲。
有人轻功卓越,如鬼魅般,譬如俏灵儿;有人功夫高超,以一敌十不在话下,“鬼见愁”称号狐狸当得;有人乃易容高手,可改头换面,不为人熟知,此为苏君;还有思路清晰,出谋划策,可与那诸葛孔明一比,那是楠木;有人言语犀利,句句带血,直戳人心,此人当属婷儿;有人医术精湛,说是华佗在世不为过,除了环环还能有谁;有人使毒天下一绝,盟主人称“活阎王”......
所以说到最后,也就属她顾梦惜最没用,什么都不会,想想她何等悲哀,只能混吃等死吃白饭!
“不过两三天的功夫,你便寻了过来,可真稀奇!”一方圆桌旁,婷儿好整以暇地煮着茶水,“洗杯,落茶、冲茶、倒茶、点茶”等,每道程序都做得十分熟练。
整个思七坊也就婷儿说话是如此犀利,几天不见她顾梦惜,怎说话还是如此的不留情面。
顾梦惜道,“你当我不想逍遥快活几天。”
“所以,流水是带着主上的旨令回来的?”东侧桌案后头,楠木正专注地描绘着一棵松柏,近前一看,松柏已然绘画成功,只是手中的笔迟迟未再落下,许是还没有想好诗词来配图。
顾梦惜瞧着楠木会作以何等诗词,却不想她放下了笔,绕过桌案品茶去了。
要说作词,怕是谁也比不上苏君善文采,恐是松柏旁边这空出来的位子是要留给苏君回来作词了,想罢,她也坐了过去,只沉声道:“主上令!”
闻言,婷儿与楠木二人停下手中动作,退后一步恭敬站立听令,只听得顾梦惜朗声道着,“严密配合吏城司,严查贪官污吏,严治结党营私,严揪叵测异心之人。”旨令内容一字不落完整道出。
“领命!”
旨令下达完毕,待她二人又坐下,顾梦惜才继续道,“此次不光有这一件事,明日我欲随我堂哥出京一趟,有几桩事须由你们前去查探一番。”
事情诸多,就像昨晚与周清韵所讲,桩桩件件事,非得缠绕在心头,再不处理,疑团就要像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了。
首先便是小妹之事,“这一件是我私人之事,是与我小妹有关......许有段时间了,我家小妹却是与人私奔了!”也不知她们现在在哪个犄角嘎达处?
她简单说了下小妹情况,好让她们查找起来也方便些,末了,她还“假模假样”道了句,“拜托各位姐妹了,辛苦你们了。”
此话一出,便迎来对面楠木的嘲笑,婷儿却是毫不留情怼话,“别作妖了,平常寻我们办事也不见你这般客套的。”
呃,不知道什么叫客套话么,客气而已!别这么快揭穿她啊,顾梦惜是真想将婷儿拎过来揍一顿。
相比较起来,楠木说话就好听多了,楠木和声细语道,“且放心,此事定会给流水一个答满意的答复的。”
她的这般姐妹的办事能力她顾梦惜还是知道的,相信到时候她们肯定会将小妹给带到她面前的。
这第二件事,顾梦惜还未开口说,楠木又替她道着,“听说你很成功地被一群歹徒锲而不舍地追了三天三夜,这件事俏灵儿已和我们言明,我们也派人前去查询了,他们明面上看去和普通的歹匪别无二致,只是背后的势力......”
如何?背后的势力不寻常吧,这一点也不意外,那次在树林中,顾梦惜并非什么也没有偷听到,只记得有一人暴跳如雷道着,“赵三,你别太自以为是,我们不就是拿了点钱,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么。”
人家搞内讧这档子的破事竟也能让她碰上,可千万别掺和其中一丁半点,然而意外偏偏就发生了,一个巨大的物体就刚好砸进了她面前的火堆里,却是一个大活人,惨叫声连连,那人蹦跶而起,她都有些不忍直视了,掉进火堆里,该有多疼哟。
后来这掉进火堆的家伙也是个奇葩人物,一身的烫伤不说,却还有工夫惊叫出声,“这里竟还有个偷听的人。”
接下来的结果可想而知,一群人不搞内讧了,搞群殴,群殴的对象就是她顾梦惜。
这样一细想下来,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竟是什么也没有偷听到,早知如此,还当什么正人君子,还不如偷听清楚呢。
“可见你的缺德事也没有少干,要不然这样的一帮牛鬼蛇神怎么就只认定了你不放呢。”
顾梦惜极为罕见地附和着婷儿,“有可能真的是缺德事做的多了!”
这件事既然姐妹们都已经着手帮她去处理了,此刻便也不再多做说道了,顾梦惜想了一下第三则事情是怎么样的起始经过,楠木便替她先起了个头,“你的第三件事情,又是何事呢?”
这第三件事情,实则是顾梦惜于昨日晚间时分才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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