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纷纷叫好。突然一个士兵慌张的往主帐篷内飞奔而去,张三放下弓跟了上去。
“报大贤良师,赵将军。近日发现有多股悍匪顶着黄巾军的名头烧杀抢掠,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咳咳咳。”
“人公将军张宝张夷陵战死了。”
张角听到这话一个踉跄从座位上跌下来,张三赵四把张角扶起来,张角颤巍巍的指着通讯兵:“你...你说什么..”
“张夷陵战营内突然哗变,因为内力耗尽被乱刀砍死,惨遭分尸。”
张三听到后不由的攥经拳头,虽然他知道这一天中将会来,可是真的发生后情感告诉他这很让他愤怒,理智又在劝阻他要冷静。
张角自言自语:“三弟,他...他才先天啊,他..怎么就死了呢。”
此事又一名通讯兵跪在帐前用一种嚎哭的声音哭诉:“报,大贤良师。地公将军张梁张澍义死于黄埔嵩黄义真之手。”
张角闻言吐血昏迷不醒,赵四把张三抱起扶回床上后禁皱眉头的看着军情。
张三愤怒的走出帐篷,绕着大营飞奔,每每想到张包发现他并且将他带回家,和他一起去采药时不禁加快了几分,又想到张梁逼迫他吸收药浴,教他识字断句时张三更是把速度提升到极致,一个时辰后,张三发现他的丹田产生了一股气温润他的全身。
“呼呼呼呼,我竟然突破了先天。”
返回帐中之后,张角看了张三一眼无神的双眸才渐渐恢复神采:“思弦,你突破先天了?”
“嗯,师傅我们去给澍义和张宝报仇吧。”
“不必了,思弦还记得我们四个分别之前你说了什么吗?”
“由弟子送师傅最后一程。”
“为师以及二弟三弟的气运已尽,为师时日无多了,这个你拿着。”
张三看着泛黄的拜师帖,不禁有些湿润:“师傅...”
“为师没有什么再教你的了,这三年你跟着为师学会了骑射,弓箭,马战,谋略,虽说你不想习我的医术但是你真的很不错,你可知为师为什么想要收你为徒?”
“弟子不知。”
“卦象是其一,其二是你是罕见无比的空间体质。凡是要想成为术士就必须跳脱出五行之外的属性,除了五行体质之外就只有空间体质或者没有体质的空灵体质还有传说中的时间体质。大部分术士都是空灵体质,为师也不例外,咳咳。”
“师傅,别说了。”
“你小子别打断我,等你抵达金丹境后就会觉醒,到时候....咳咳。
你是我的弟子,许多人都想拿你的人头换战功,钜鹿张思弦现在还是小有名气的,呵呵。”
“师傅,你说这些干什么。”
“为师这十年来除了获得南华老仙赠予的三书,就当你数为师最值得骄傲的事。现在这个拜师帖还给你,我们不再是师徒了。”
张三接过拜师帖,用刚刚获得的微弱内力震碎:“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张纸并不能说明什么。”
这时通讯兵再传
“大贤良师,张飞在寨前叫嚣,应当如何处置。”
“赵四,张三随我前去。”
两军对峙,张飞牵着缰绳缓缓走出:“燕人张飞在此,张孟凌速速出来领死!”
张角走到军前看着骑在战马上的张飞:“黄巾愿降,只愿张将军放这五万黄巾一马。”
“打赢我再说!”
“好,如你所愿。”
“既然你无战马,我也不愿乘人之危。”
张飞胯下战马,手持丈八蛇矛,徒步走到中间。张角拎着九节杖对上张飞。
张飞咆哮一身,浑身的肌肉犹如铁铸一般,浑身散发着红色蒸汽,双手握住丈八蛇矛,明明是基础的劈砍,在张飞手中却像有一头恶蛟一般,急剧侵略性。红色的蒸汽只是擦除到张角的衣角,被擦到的地方就燃烧起来了。
张角脱下外套,用一种特殊的步伐躲过张飞的进攻,下一秒正准备进攻的张飞突然不自觉的连连后跳,晴朗的天空突兀的降下一道雷霆劈在张飞刚才的位置。
张飞有些兴奋的举起丈八蛇矛对准,红色蒸汽越发强烈,随后汇聚到丈八蛇矛上。
‘蟒袭’
张飞手上的丈八蛇矛慢慢衍化成一条红色巨蛇狠狠的朝着张角撕咬。张角丢下九节杖,双手结印。
“风来,雨现,雷临。”
乌云密布的天空下起大雨,阵阵烈风出的两军将士有些站立不稳。
‘疾风骤雨’
‘雷霆万钧’
张飞见状调动巨蟒把自己盘旋在其中,几十道雷电夹杂在充满攻击性的雨水中,巨蟒被轰击的支零破碎,张飞裸露着上半身,裤子也伤痕累累,倚靠着丈八蛇矛大口喘气:“不愧是金丹境的术士,我输了。”
张角不断的咳血,顾不上擦除血迹,有些眷恋的撇了张三一眼之后负手望天:“天道,不过如此。”
“师傅!”
张三有些悲伤的看着张角的遗体,张飞盯着两人,发出一声叹息:
“你们都走吧。”
此刻监军指着张飞的鼻子:“莽夫,你可知这是多少战功?老夫要禀报刘焉大人。”
张飞回头撇了监军一眼,回手丢出丈八蛇矛,监军从马背上被贯穿到地上,瞪了一眼张飞就死了,鲜血顺着雨水流的到处都是。
“老东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原本就倾盆大雨的天空突然降下一道有形的蛟龙雷霆劈向张角,片刻之后张角遗体消散在空气中。
“师傅,你这也算的上是死有所归了吧。”
赵四拔出剑指着张飞大喝:“用不着你的怜悯,大部分匪徒顶着黄巾的名义烧杀抢掠,真正的黄巾军只会帮助百姓,不像你们这群小人,装腔作势。众将士听令。”
“有!”五万人的声音响彻云霄。
“随我去陪大贤良师!”
“是!”
五万人纷纷拿起武器自刎,密密麻麻的尸体填满了战场。张三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止而是双手一直不停的颤抖,接着整个人慢慢的消散在原地。
张飞叹息一声:“厚葬这群忠良将士。”
......
张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巷子中。
“我这是做梦了吗?”
张三看见自己身上的甲胄和长发,顺手掏出‘逐电’有些泪目。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