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墨跟着燕少寒回到了燕府。
燕府只要站在门口就能感受的到那种豪家子弟的感觉,两大石狮威严地矗立在门口。
“这你家?”斐墨看着燕少寒讲道。
“嗯,不然呢,你以为这燕城除了皇族还有谁住的了这样的房子。”
“去,敲门吧。”燕少寒边指着门边对斐墨说道。
斐墨用小小地手拿起了那沉重的门把,吃力的敲着。
门慢慢地从里面打开,一位老伯走了出来,鞠着背讲道:“将军回来了,夫人早已经等了很久了。”
“吴伯,我那妹妹怎么样?”
吴伯吞吞吐吐地讲道:“大小姐,在后院那里,下人们说跟上去,她不许,下人们也不好出声。”
燕少寒点了点头,忽然仔细一想“吴伯,我马是不是放在后院?”
吴伯点了点头。
“这鬼丫头,我的马!”燕少寒急忙拉着斐墨急匆匆的进了门,向后院赶去。
此时后院里,燕梓拿着把小刀对着燕少寒那匹宝马,阴毒地笑着,那笑里藏刀,让人甚是感到一股寒风刺骨。
“马儿,莫怪你燕梓姐姐,怪就怪你那好主人啊。”
“住手住手!”燕少寒边大力喘气,边讲道。
燕梓拿着刀转了过来,讲道:“哥你舍得回来了啊,你妹妹我正好要送你一份大礼呢。”
“好妹妹,哥领了你这番心意,你回房吧。”燕少寒不禁为他那宝马捏了把汗。
燕慢慢走进燕少寒,讲:“这少年郎谁啊,虽说这衣服不怎么样,但这样貌是极好的啊。”
燕梓就快贴上斐墨了,燕少寒轻轻的慢慢推了推燕梓,挡在斐墨面前,“这少年郎,我见他可怜便带他回来,以后他就是我们燕家的死士了。”
“死士,哥你也太浪费了吧,不如将他赐于我,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燕梓朝着燕少寒笑了笑,眼神中都泛着光芒。
燕少寒一把将燕梓转了过去,边推燕梓走边讲道:“不过是一个小毛孩,你且莫想。”
燕梓见拗不过自家哥哥,只好乖乖回房。
院中安静的,听到昆虫夜晚的鸣叫。燕少寒对斐墨说:“墨,你快去找吴伯,问他要一间房且住下,换身衣裳,我们待会见。”
“是,主人。”斐墨双手交叉,对燕少寒微微鞠躬。
“小毛孩倒是有模有样。”燕少寒笑着说道。
到了大堂,燕少寒跪了下来向母亲请安,“母亲大人,孩儿已平安归来,这些年孩儿不在母亲身边,望母亲见谅。”
燕母急忙扶起燕少寒,“孩儿,为国护大家,舍小家,为母不敢都几句话,只愿孩儿平平安安。”
燕母命下人退下,独留燕少寒在此。
“寒,你父亲是当今陛下的弟弟,母亲我是寒国长公主,你应该知道你的一生,不仅仅只有你,你还要装着那颗为民之心,为天下苍生。”
“母亲教诲,孩儿难忘。”
“你没忘就好,如今这天下的太平,不过只是一层烟,轻轻一吹就一无所剩。陛下的大太子自那次野猎后,那双腿就在也站不起来,往后也不过是一废物,其余皇子那双眼不管是明里暗里都盯着那万人之上的位置,母亲要你做的是给这天下一个太平。”
燕少寒脸色开始有点变白,面对母亲的燕少寒表情严肃。
燕少寒讲道:“母亲之意,莫要和外人提起,免……”
燕母拍了拍燕少寒的肩膀讲道:“为君,为臣,不过只是母亲的想法。寒早点休息。”
燕少寒退了下去,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来了,但石头的替代品是更加危险的刀子。
“斐墨!”
斐墨推开了门,燕少寒头突然感觉到,昏昏沉沉地,便一头扎进了斐墨的怀里。
斐墨哪接的了一个比自己高几尺的男人,一个顺势狠狠的被压在了地面上。
斐墨喊着:“燕少寒,燕少寒你怎么了?”
斐墨轻轻用手摸了摸燕少寒的额头和手冰凉冰凉的。
燕少寒还有最后一点意识,对斐墨讲道:“扶我到床上,不要叫大夫,切……记。”
斐墨小心地一点点将燕少寒扶到床边,打个盘水,小心翼翼擦拭着燕少寒的额头。
燕少寒额头不断冒着冷汗,浑身发抖,嘴里一直默念着:“不要,不要!”
斐墨看着难受的燕少寒,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