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疏朗在高屋外集完会后,立马回到自己的家中,一脚将门踹开,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道:“倒霉娘们,蛋不下一个,倒是得了一身要命的病。”他边骂边捡起旁边的一件衣服捂住口鼻,顺手又拿起烧饭的一把火钳,往柴房走去。
稻草上躺着一个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女人,她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三天了,期间没有喝过一口水,吃过一口饭,只是在被关进来的前一天吃过一只死老鼠。
难不成是因为那只老鼠?
王疏朗进到柴房后,挑开祁云脸上的头巾,这一看可把他吓得够呛,手中的火钳“哐”地一声掉在地上,捂在鼻子上的衣服不得不又捂紧了些。
只见稻草上的祁云脸上全是脓疮,化脓的液体在淌满了一脸,还散发着浓浓的臭味,她似乎连眼睛都睁不开,嘴里嗫喏道:“杀了我吧,我好痛苦。”
王疏朗慌张地跑出屋子,在外面剧烈地咳嗽起来,看到祁云后,他突然似乎感觉自己身体也非常饿不舒服,想哪哪痛。
他脑袋有些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先不管祁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确诊自己有没有被传染上。
想到这里,他立马向王玉凌的屋子跑去,快到王玉凌家的时候,他大喊着名字:“玉凌,玉凌。”
王玉凌在屋中的看医书,听见声音走了出来,见到是王疏朗:“疏朗大哥,你怎么来了,是你娘子出什么事了吗?”
王疏朗:“先别管我娘子了,你看看我怎么样了,我今天感觉头有点疼,全身也有些无力,会不会是.......”
“我来看看。”王玉凌一搭王疏朗的脉搏,道:“疏朗大哥放心,身体没什么大恙。”
王疏朗还是不放心,“玉凌,你再看看,你可要瞧仔细了。”
王玉凌道:“真的没事,疏朗大哥放心。”
王疏朗:“那就好,那就好,玉凌还么找到法子吗?”
王玉凌摇了摇头,往屋里走去,却发现王疏朗并没有离开,反而一路跟着她,她回过头:“疏朗大哥可还有事?”
王疏朗:“没事,我.......”
王玉凌:“疏朗大哥有事不妨直说。”
王疏朗神色复杂,迟疑了一会儿,随后眼色一变道:“其实我娘子祁云生病了,一日没有解决之法,我这心就一日也放心不下来,所以想待着你这里。”看到王玉凌神色有些为难,他又道:“我就待这两天,不会打扰你看医书。”
王玉凌:“只是我研究医术,一向不喜欢有旁人在侧。”
王疏朗听出了王玉凌话里明显的拒绝,但还是厚着脸皮道:“那没事,玉凌要是在里屋我就去厨房,玉凌要是在厨房,我就去柴房,反正我不会让玉凌看到我的。”
听到王疏朗都这么说了,王玉凌再也推脱不过去了,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
昏暗的屋子里没有燃着烛火,墨色里隐隐约约透着一个人的轮廓。
“哒哒哒”,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突出,“父亲。”
黑暗里的轮廓说:“进来吧。”
王贵:“父亲怎么不点灯?”
族长:“点什么灯,你去把那些箱子打开就行了。”
王贵过去将箱子接连掀开,一道道金光从箱子里迸发了出来,瞬间将昏暗的屋子照的金光闪闪。
族长伸开双手,用力嗅着这美丽的味道,感受着金光的洗礼,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多么美丽的光芒,多么诱人的味道,怎么舍得与他人分享,你说对吧。”
王贵看着这一箱又一箱的黄金,心情抑制不住地欣喜和激动,突然想起王家的一条祖制,疑惑道:“可是为什么爷爷要立下规定,再三叮嘱我们王家子孙定不能开采王家祖坟旁边的金矿呢?明明有这么好的东西,够我们用几辈子了。”
族长:“你爷爷信风水这一套,说什么黄金能震住祖坟的邪祟,保我王氏几代昌盛,我才不信,我只信人定胜天,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去努力争取,哪怕不择手段。”
王贵朝他父亲看去,此刻他父亲给他的感觉像是黑夜里的一个恶魔,脸上透着狠心还有些许的愁色。
王贵:“父亲还在愁什么?”
族长:“只要他们都死了,这些金子就都归我们了,本来这是一个好机会,想不到她竟如此多管闲事!”
两天前,王贵偶然得见王疏朗的妻子在河中洗澡,本想走近看得清楚些,却意外发现了她的身上满是脓疮,王贵自小也学习过些许药理,自然认得这是疟疾,只听得她边洗边说着:我要你们男人都去死,虽然声音很轻,但王贵还是听到了。心想这女人竟想要报复。
于是他立马回去禀报了自己的父亲。
族长一听,这倒好,省了他不少功夫,要是村里的人都得瘟疫死了,这黄金就可以独吞了,于是将计就计。
王贵:“要是她把药方研制出来了,我们的计划不就失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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