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事总归不会一帆风顺,人生就是一场过山车,徘徊在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之间。
似乎是卸下了那一层精气神,又或者是身上附着的游魂如今归位,陆寒号现在抓着刀却没有对战矮人的时候那一份从容和狂气了。
简单来说,就是霜风刀法的体验卡到期了。
手里翻脸不认人的冷铁豁的豁,缺的缺,刀架上还有为了拦住那一锤留下来的弯曲痕迹,硌得人分外不舒服——但是为了好好地保住小命,还是得忍着。
性命悬在刀尖之上,所做唯有向前。
那么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了:哪是前?我该往哪走?
老认路带师陆寒号再次发出绝望的质问。
God-is-girl!
苍天不公!
正当他绝望到打算在地上画出痕迹来指路的时候,一声惨叫如同尖锥一样刺进陆寒号的耳膜。
他握紧了刀把,决定过去看看。
哪怕不能捡个漏,起码,看热闹是冲国人本性,对吧?
更何况,他又不是打不赢!
爷可是目前的积分榜第一!
一双眼睛近乎漠然地注视着这个如同河豚样的第一名,晦涩诡异的波动一点一点侵蚀着,更改着他的认知。
……
妈个鸡,被骗了。
陆寒号咬着牙攥紧刀柄,太阳穴突突地跳。
没有惨烈的战场,没有横陈的尸体,只有两个手里拿着狰狞武器的不知名物种,站在水龙卷留下来的暴风圈痕迹里正掐着嗓子假装惨叫,如同坐标一样告诉他,我们在这里。
这俩不知名物种,一个长得略有些像侯爵,一个长得很像陆寒号自己,只不过身上都覆盖着一层粘稠的紫色黏液,看起来分外让人恶心。
有种,自己被做成劣质手办然后丢到黄泥水里面搅和搅和脏了吧唧的感觉。
我f……佛瓷杯。
强烈的恶心感让陆寒号恨不得一刀欻死他俩。
尤其是长得跟自己一样的。
但是现实告诉他,不行。这俩玩意好像是物免的。
其中一个的体表还嵌着陆寒号刚丢的巴掌大的石头。以他现在的力量,这块石头不说打死人,起码,面门暴击应该能眩晕一个才对。
然而并没有,那块石头仿佛打进了泥浆水里,先溅起了一些紫色黏液,随后半容在那物种体表,缓慢地往地上滑去。
现在快滑到胸口了。
不过,哪怕现在这玩意聚是一坨屎,散如满天稀陆寒号也没有办法找地方缓解了,因为那一个石块激怒了这坨越说越恶心的东西,它现在长着不断有粘液滴落的嘴巴,冲着不太远的陆寒号咆啸——当然,这玩意应该并不只是为了那个效果如同往厕所里丢的鞭炮的石头愤怒的,它变身的样子也有一部分原因。
但陆寒号并不像和这玩意扯上一丝一毫的联系。
一·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