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付二三十来个骷髅还是有点吃亏的。
陆寒号靠在甬道的墙壁上,长刀拄着地面支撑着带了伤痕的躯体,胸膛如同拉着风箱,每一次拉扯都带着胸肺的刺痛,每一口气都带着腥甜的血沫味。
也幸好只有二三十来个,再多点就打不过了。
哪怕因为背靠墙的原因,每一次面对的骷髅也就那几个,但车轮战无疑是最消耗体力和精神的。
尤其是对于这种,长得相似的枯骨一轮一轮一波一波,砍完一个马上补上来一个差不多的,仿佛永远杀不完一样,最是让人绝望。
不过还好都结束了。
不然爷堂堂积分榜榜一就要折在这儿了,岂不是比乔奶奶的榜一还惨。
咽一口带着甜味的唾沫,感受到从喉咙开始的火辣辣的刺痛感,陆寒号一挺腰从墙上脱离,环顾四周,也没找到侯爵和克劳恩在哪。
明明是一直跟着火把走的,却连火把易主了都没注意到,就离谱。
或者说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为什么克劳恩自从进来之后就很少讲话,而且还把自己隐藏到火把照不到的地方?
为什么侯爵一看就知道壁画有问题,而且明知道这里已经有僵尸的情况下不说这些枯骨也会起身?
壁画又有什么问题?
陆寒号有种明明大家都是一个男团,上台前其他成员跟自己说穿得随便一点结果其他人都穿着白长裤配白皮鞋就自己一个人穿一黑短裤还配一花袜子一样。
有种被世界背弃的感觉。
就很难受。
想给自己脑子来两下听听大海的波涛汹涌。
算了,晕船。
陆寒号顺好了气,从地上捡起尚未停止燃烧的火把,眯着眼睛瞄了瞄,感觉包着头的油布还有不少,就一手火把一手刀地走进了越来越深的甬道。
火把只是安静燃烧着,不管是在地上还是在手里。
……
走了约莫有半个小时,陆寒号终于发现了甬道的尽头。
那是一段被拓宽了的空间,一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孔,另一面则插满了箭,中间则铺着棱角分明的地砖,一块块如同键盘一样大小不规则但整体很规整。
这个老旧的暗弩机关明显被人走过,有的地方还缺了一两块足足有人宽的地砖,露出底下森森的刀锋。
刀锋的缝隙里还卡着一些尸骨,有的还算完好,有的挣扎中绞碎了自己的肢体,最后化为难以辨认的一坨零散尸骨,死了都不得安生。
奇怪的倒是通道里没有一具是中箭身亡的,甚至于除了掉到刀锋里的尸骨,这个通道里一具尸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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