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两人就出发去曲洲。
到达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两人吃过午饭,前往墓园。
时慧珍的墓前,周软看着眼前人变成一座没有感情的石头,只觉得腿软。
许朝即使搂住她。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全是苦涩,低了头。
把花放到干净的墓前。
开始低声哭起来。
她一哭,许朝觉得天都要塌了,连忙给她擦泪。
周软只觉得心里一暖,鼻子更酸了,号啕大哭起来。
许朝手忙脚乱的。
冬天的墓园里,这个城市没有下雪,冷冷清清,寒气直追人心。
两人没有呆太久,周软陆陆续续的说了几句话。
从墓园出来时,周软的眼睛就像小兔子一样,红红的,乖乖的被许朝抱着。
去机场的车上,周软的小手抓着他的西装衣角,时不时的打个嗝,刚刚哭的太厉害了。
“喝点水。”许朝拧开矿泉水,送到她嘴边。
周软小口小口的喝了几口,停止了打嗝。
车子到了机场,司机下次开门,帮他们推行李,两人的东西还有礼物,足足装了两个行李箱。
送两人登机之后,司机才松了一口气,心里祈祷张特助快点回来。
两人坐的是头等舱,从曲洲飞到首都,也需要五六个小时才够。
上了飞机之后,空姐给两人发了毯子,拉上座位的帘子。
这趟飞机的头等舱有两人一起的,这里就相当于一张小床,可以睡得下两个人。
许朝给她盖好毯子,吻了吻她微肿的眼睛,哄她睡觉。
周软睡着之后,他坐起来,把小桌子拉出来,打开笔记本,继续工作。
她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快到了,夜幕也要降临。
许朝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关上电脑。
“醒了?”许朝拨了拨女孩的发丝,露出一整张清丽乖巧的小脸。
“嗯。”周软抱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
“这样很累。”许朝笑道。
她才松开手。
男人亲了亲她,“快到了,饿吗?还有飞机餐。”
周软摇摇头。
小手抓着他的衣角,半天才软软的吐出一个字,“抱。”
许朝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抱她起来,放到腿上狠狠的亲了几口,头埋在她的肩上。
“阿朝…你顶到我了……”周软红着脸,推了推他的胸口。
“都怪你。”许朝抬起头来,看着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脸,亲了下去。
辗转又绵长的一个吻。
吻的她嘴角湿湿的。
心里乱乱的。
降落之前,许朝帮她穿好外套,围巾帽子,外面正在下着雪,从窗户可以看到。
下了飞机之后,已经有人拿好了行李箱,在机场门口等待。
许朝揽着周软,走过去。
门口的人很多,都在看着停在那里的一辆瞩目的林肯。
林肯常见,长版林肯可就不常见了。
路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照,炫耀。
车子旁边站着三个人,领头的男人和他身后的一男一女,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
看见两人过来,弯腰恭恭敬敬的喊,“许先生,许太太。”
目不斜视。
领头的男人去开车,一男一女给两个人拉开车门。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们离开了。
人群小小的炸了锅,马上恢复了忙碌。
车子开进了筑在半山的一座大园子前。
因为下雪,所以到处都蒙上了一层白色。
宽敞的道路,两道栽树,正前方是一座喷泉,是前花园的中心。
喷泉的正对面是一个红色的木门,从这里可以看过去,里面貌似是一个四合院。
许朝拉着周软,走进去。
管家就站在门旁边,见到两人微微弯腰,“许先生,许太太,老爷子今天刚从洛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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